柳妈是接替mao婆子来的，mao婆子是我n娘，多年来待我甚好，可儿nv见她年事已高，不愿让她继续劳动，便要她辞了这工作回家含饴弄孙，享享清福。
我虽不舍mao婆子，但也只能要张老爹再寻个适合人选，柳妈第二天就来了。
刚来时，她安静防备，不常言语，我总偷瞧她，虽是老妈子，但毕竟是个陌生nv子，我不知该如何跟她相处。
「少爷，晚上可有想吃的菜？」
她的口音奇特，声线温婉，相貌与坊间寻常中年f人无异，一张脸圆圆的，还算亲善。
「都好。」
我不挑食，什麽都吃，只是常没胃口。
晚膳桌上三菜一汤，菜se都是我没见过的。
「柳妈，这些是什麽？」
「喔，这是蕃茄炒蛋、烫青菜、腌菜炒r丝，还有萝卜丸子汤。」
「这丸子...」
「我自己做的。」
这柳妈讲话从不用谦称，毫无主仆分际，以下对上有些失礼，但她年长於我，我也不甚介怀。
「坐下吧。」
「呃，下人不是只能站在旁边看主人吃吗？」
「这儿只有你我二人，不必这麽多规矩。」
「是喔！谢谢，那我再去添碗饭。」
她转身就出了房，态度坦然，乾脆爽俐，倒让我征愣起来。
「欸，你要吃丸子啊，我剁r剁超久，里面还掺了点豆腐，很n耶。」
她才吃完一大碗尖的白米饭，大半配菜也被她扫光，竟然边说自己又边吃了一颗r丸子，食量真好。
「我饱了。」
「你才吃半碗饭就饱了？」
「嗯。」
终日躺在床上，哪会有什麽胃口。
「吃吃看嘛。」
她拿了我的调羹，舀了一颗丸子，喂到我嘴边。
「这...」
我十岁後就不曾让mao婆子喂，总是自己吃饭，爹娘总赞我乖巧，我只是不想让他们为这残疾儿子挂心。
「乖，嘴张开，啊～」
我张了嘴咽下丸子，吃不出个什麽滋味，但瞧她对我绽出微笑。
这nv子怎能如此对男子露齿而笑？何况她是下人，这般言行举止也不妥当。
「你...」
「少爷吃饱了吗？」
我想说她两句，但听得她问，便点了点头，她竟动作快速把桌子都收拾了，撤光碗盘。
後来柳妈常这样夹菜喂r，我拗她不过，也懒得推拒，便吃了下去。
但喝y她亦要用此招，真让我心头不快，打小卧床二十余载，日日都需fy养身，谁还会高兴乐意吃y？
她分明就是只想快快完成工作好继续去做其他事，我明知照顾自己正是她的工作内容，却也顺不过气，但最後又是被她哄得喝光了y，我心头气闷，便低头看书。
「做得好。」
头上传来碰触，这...这柳妈竟...竟抚摸我头发，除了娘与mao婆子，不曾有nv子如此亲昵，我不知该作何反应，便装做继续读书。
「你在看什麽？」
她靠了过来，有什麽软物抵在我耳边。
那...岂不是她...她的...
我心头慌乱，强自镇定，提醒她靠太近了，她竟不以为意地哦了一声。
是了，她大概真当我是个小孩，才会毫无顾忌地喂我，用手指帮我擦嘴。
没j日，张老爹闪了腰，当晚柳妈说要帮我擦澡，平日mao婆子有时也会帮我擦澡，但不知怎地，我总是无法对柳妈像对mao婆子一般自在。
「柳妈搁着，我自己来。」
「背和脚你不好擦吧？还是我来好了。」
依她个x，推拒也没用，她总是会找到其他方法说f我。
她小心翼翼地擦着我的上半身，动作轻柔和缓，布巾在前x後背来来去去，感觉要比mao婆子的粗手粗脚舒f百倍。
不知怎地，我下腹一阵燥热。
她掀了我的被子，见我有了反应，便不敢轻举妄动，我说要自己来，她却说她不介意，便擦拭起来。
那nv子手掌指腹的热度透过布巾传来，我双腿虽无功能，肌肤仍有部分感觉，经她这样来回碰触，全身热得不像话，那物也y胀不已。
柳妈洗了布巾，开始清洁那物，这...太舒f了，我忍不住哼了声，平日我并不太有慾望，甚少自渎，怎经得nv子如此...
待她离房，我实在忍不住，便抚弄那物，将热烫释放而出。
隔日，我竟看着她端水进房时就y了，她手在我身上有如一团火焰，是夜只好又以自渎解决。
第三日也相同，身t因为她的接触总是兴奋得颤动。
她甚守工作本分，总是尽力将该做的事情俐落完成，我心思不正，又看她面无表情替我擦身，一时心头烦乱，便对她撒了气，她也气了，转头要走。
「柳妈别气，是我说错话了。」
我後悔了，看她生气的样子，竟有点害怕，除了张老爹，她是最愿与我亲近之人，我怎能把她赶跑？
「不气了，柳妈知道你不是故意的。」
但我还是怕她气着，便紧紧拉住她手。
後来，教柳妈学认字，没j天她就支着下巴瞌睡起来，莫非是工作太过粗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