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大学生甘愿被包养，拜金成风？”醒目的标题，鼠标滑下去，配图有模糊的，清晰的，有一张是夜晚树下的亲吻，深深刺痛了她的眼睛。滑到底，她抱头痛哭起来。好多东西都在心里幻灭，连曾经以为一尘不染的东西也是。
去食堂的时候，好多像是记者的扛着相机围堵在路上，蒋妙歆今天上身简单的t恤下身牛仔裤，头发扎了起来，戴了口罩。
“蒋同学，你真的是被林振桉先生包养了吗？”
“蒋同学，您是拿了最高奖学金的美女学霸，为啥自甘堕落被人包养呢？”
在人群中，蒋妙歆似乎看到了她。
简晚想从蒋妙歆的眼里找寻到真相，可除了淡淡的颓色，她看不到其它。
蒋妙歆几乎被记者挤得寸步难行，她是第一次面对这种局面，她所有人前的光辉在这几天都毁得一干二净，渐渐她也麻木了，学会了坦然。
校门口，她看到一辆银色的轿车，看清牌照的数字之后，她对记者道：“请你们不要误会我和林振桉先生。”
记者一听她开口了，人了，也是他秘书之一。
王磬霏打量蒋妙歆的目光中不是不含嫉妒的，年轻的肌肤光滑细嫩，是她花多少价钱保养也得不来的。
“林总对你可真不错，让我和老陈接你到他那避避风头。”语气里有一股酸味。
蒋妙歆没兴趣陪她演宫斗剧，静默不语，王磬霏见她这样，生气光生气，又得忍着不发作，心里不由骂假清高绿茶婊。
司机的车速很快，七拐八弯，便甩掉了追车的记者。
“你回国了？”
“嗯。”林振桉的声音很低沉，又带着一丝冷漠。
简晚按住自己起伏的胸口，拿着手机的手也在抖，道：“你跟蒋妙歆多久了？”
林振桉低声笑了，似乎没料到她会这么问，“你看到新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