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
“哎，可惜相见不相识啊！”
“昨晚在哪睡的？”
“在你家卧室，但是没有睡！”
“呼！”柳一铭慢慢地吐着烟圈，不再说话。
艾国涛闭着眼睛，慢慢地品着嘴巴里的那支烟，一直抽到一半，谁也没有说话，因为他们是两个男人，而他们昨晚面对的却是对方的老婆。
“我们两清了！”柳一铭笑了笑，但是笑容很勉强，肌肉很僵硬。
“清不了了！”艾国涛仰头吐了一口烟。
“昨晚我跟你老婆在一块，在我们办公室的床上待了一晚上。”柳一铭不再吸烟，他看着艾国涛的眼睛，像是要透过那双眼睛看清他脑子里的想法，“雪飞哭了，哭得很厉害，我抱着她，让她哭了个够。”
“哼！床上？她哭了？”
“原本我也不知道，可能那是雪飞专门用来疗伤的地方吧，她昨晚跟正常的女人一样，哭了。我原来以为她眼里除了钱，就是钱，没想到除了钱，她也会有眼泪。”
“哎！”艾国涛深深地叹了口气，“昨晚我没有地方可去，我进了你的卧室，坐在你的床下，跟美鸿在地板上坐了半天，她也哭了，哭得也很厉害，我也抱她了，因为我看她太伤心了。”
“是我伤了她的心！”
“这次不是你，是我的谎话和我设计的骗局伤了她的心！”艾国涛换另一只手夹着烟，柳一铭看见了那块淤青。
“昨晚动手了？”
“动手了！”
“跟冷雪飞，还是跟你爸？”
“跟自己！”
“下手太狠了！”
“下手越狠，心里越痛快！”
“美鸿……”一提林美鸿，柳一铭的眼神立刻变得飘忽起来，“美鸿没有给你上药？”他闪烁其词地问他，其实他是想知道自己老婆昨晚是什么立场，是什么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