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生儿子?奉神族真的能生子?”重苏阳愕然,转又低笑,“知道又如何?如今我外祖拥兵近百万,并与姬扬里应外合,如果你放了我的话,我们还好商量。”重苏阳的如意算盘打的倒是很响。
“哈,你知道那廖远如今打着的是什么旗号么?”重宁远眼带怜悯看着重苏阳。
“什么?”重苏阳听到重宁远这么问,脸色一变。
“保皇”重宁远薄唇轻掀,这两个字却让重苏阳面如死灰,重苏阳喃喃低语:“不可能!不可能!明明说好的!不是要以抵御外敌为号么!不是说要将刺杀的事儿都算到魏宜的头上么!”越说声音越大,带动手上的铁链哗哗作响。
重宁远拍了拍重苏阳的肩膀:“现下的口号是保皇,他的目的是想自己做皇帝!皇兄,不要忘了,你毕竟只是他外孙,他廖远自己也是有儿子的。”
重苏阳瘫坐在地上,眼神涣散:“怎么会怎么会……”
重宁远心情好多了,好意的告诉他道:“没有关系,廖远迟早也会是朕的手下败将的。想必你也猜到了,左将军现在其实人在西北。”
重苏阳仿佛没有听见一样,昨晚即使他被人关起来了,也没有觉得怎么样,可是如今,真的是大势已去了。
重宁远看着重苏阳,觉得自己说的已经够了,便转身出了地牢,可是刚看到晋忠,人就昏阙过了。静远帝倒是忘了还有乐极生悲这句话,等着他的却是一天的昏迷。
另一边,终于睡足了的奉天看着还跪在榻前的老太医:“您有什么想和我说的么?”
经过昨晚的事儿,这老太医也知道这位公子并非看起来那么良善,又思及皇上与这个人的关系,权衡半天低声道:“皇上在夜宴前曾问臣确诊过自己心脉的位置,又让老臣开了些补气的方子,并让老臣在夜宴的时候随身带些解毒的圣药……”
“很好……”奉天看着外面被晋忠背进来的皇帝,面露笑意,却咬着后牙道。
晋忠和福泽小心将皇上抬到了床榻上,一旁的冯至急忙将一直备着的药端了上来,奉天却接过碗,语下轻柔的道:“我来吧。”就在大家以为奉天又要以口喂药的时候,奉天却带着意味不明的笑对慧明道:“去,上御膳房把他们倒油用的油漏子给爷拿来。”
众人不解,一炷香后,众人侧目。
一天后,静远帝醒来,感觉身上轻松许多,只是觉得这嗓子里有些不舒服,怎么一股子菜油味儿?
作者有话要说:抱头,新鲜出炉……所以有点儿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