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class="tp"></dt><dtclass="rd"></dt>;;;;“买一栋那样的楼房要多少钱?”
;;;;薛小苒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那是一栋四层高的私人楼房。
;;;;她舔了舔越发干燥的嘴唇,“呃,估计,要一百多万吧……”
;;;;连烜:“……”
;;;;也就是说,他们全身家当加起来还不够买半栋楼房的。
;;;;“呵呵……”薛小苒也感受到了沉沉的压力,她干干一笑,“没事,我这还有一对金刚石耳钉,这个挺值钱的。”
;;;;她指着自己耳朵上的黄色钻石耳钉。
;;;;目前,她最值钱的一样东西,大概就是这对耳钉了。
;;;;当初,为了低调出行,她故意挑选了一对最不起眼的耳钉,结果……
;;;;早知如此,她就该往自己挎包里塞几颗金刚石才对。
;;;;想起库房里堆着的一堆金刚石,薛小苒有一种捶胸顿足的冲动。
;;;;最可气的是,她戴在头上的如意白玉簪居然不见了,那是正宗的羊脂白玉呀,若是拿去买,至少能值几十万吧。
;;;;可它不见了!连烜回头寻也没寻到。
;;;;薛小苒心痛到爆。
;;;;看着她耳畔微闪的耳钉,连烜摇了摇头,“不,耳钉不卖。”
;;;;靠卖媳妇的首饰生活,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在他身上。
;;;;薛小苒瞄了他一眼,知道他那点大男子主义又冒出来了。
;;;;她也不与他争辩,反正现在还没到非要卖耳钉的时候。
;;;;瞄着瞄着,突然发现他面色有些不对。
;;;;薛小苒朝他招招手。
;;;;连烜迟疑了一下才走过去,被她拉着蹲下。
;;;;伸手在他脑门上摸了摸,果然有些发烫。
;;;;“连烜,你发烧了。”薛小苒心惊。
;;;;“是天气太热了。”连烜淡定地拿下她的手。
;;;;他若无其事的样子,却让薛小苒心疼到掉泪。
;;;;他的伤势,定然不止左肩的剑伤,应该还受了内伤。
;;;;而且,伤口还带着毒,虽然服用了解毒丹,但未必能把毒解得彻底。
;;;;“别哭了,我没事。”
;;;;看她掉泪,连烜无奈叹息,伸出手指帮她拭掉眼角的泪珠,“很快就能好了。”
;;;;可他发烫的指腹,却让薛小苒更加难受,若是她没发现,他肯定忍着,绝不出声。
;;;;这人,有时候倔犟得让她心疼。
;;;;“一会儿凌颢醒了,我带你去诊所看看吧。”
;;;;去医院要身份证,去诊所不需要。
;;;;“诊所?”
;;;;“就是医馆,去给你拿些退烧药或者吊个吊瓶,你的伤口也该用酒精消消毒。”
;;;;薛小苒拉着他有些发烫的手,心里越发酸痛。
;;;;看他依旧摇头表示不需要,薛小苒板起脸,
;;;;“这种时候,你要是病了,让我们娘俩咋办?”
;;;;他不把自己的身体当回事,只能用她和孩子来压他了。
;;;;看她坚持,连烜叹了口气,“那就买退烧药吧。”
;;;;“还是去给医生检查一下吧。”
;;;;摸着他发烫的手,薛小苒很是担心。
;;;;连烜摇头,“不用,烧退了就没事了。”
;;;;看他犟得跟头驴似的,薛小苒狠狠瞪他一眼。
;;;;连烜嘴角扯了扯,移开话题,“你家在哪?”
;;;;“在隔壁省,还挺远的。”
;;;;说起这事,薛小苒翻出了手机,开始搜索从此地到她家的路程。
;;;;“……没有动车直达,坐动车得去省城,不过,我们现在是黑户,去了也买不到票,只能在路旁搭大巴士,估计得换好几趟车……”
;;;;薛小苒给他解释动车和普通大巴士的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