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用得着学吗?昨天你没看她那浪的!阿玲,你说呢?”陈燕忽然想起什么,又问道:“老公,你刚才不是说决定什么了吗?”
“哦,对!差点把这事给忘了。”周松摸了摸脑袋笑道,“我想比比你们两个逼,谁装的液多,呵呵”
金玲在丈夫面前还是放不下昨日的幕,觉得对不起他,听着周松提起液,又觉得羞愧难当
陈燕笑道:“还用得着比吗?肯定我们装得比你多,呵呵”
“不是跟我比,嘿嘿,是你们两个人比”周松在陈燕的屁股上摸了起来。
“那肯定是阿玲赢了,这也没办法比。”陈燕扭着腰笑着依在周松肩上道。
金玲看着周松和陈燕的亲热劲儿,女人本能的醋劲在心中大发起来,便漠漠地站起来理了理裙子道:“松,我的内裤呢?还我!”
“我突然很想亲眼看看你被男人操的样子,给你个任务”周松边双手在陈燕身上游走,边邪笑地看着金玲道,“去勾引几个男人回来好不好?”
“我不会勾引”金玲惊惧地瞪大眼睛看着丈夫道。
“是不会还是不要?”周松手仍握着陈燕的r房,手开始解皮带,他已打定主意要在金玲面前操操陈燕,同时也要把金玲羞辱番。
“不会”金玲的声音细如蚊蚋。
“那我叫男人来呢?你肯定要吧!”
“我”
“别我我你你的了,来帮我把裤子脱了。等会儿,我再叫男人来让你爽!”周松扶着陈燕坐到沙发上,自己便跪在她的跟前,翻起裙子头便扎进陈燕的胯下。
“好香啊”周松深吸了口气,闭目陶醉地道。
“大早就不正经!”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脑袋笑骂道,嘴上虽骂得紧,双腿却主动地张开,干净的阴阜呈现出粉色,而本被夹紧的湿润的荫唇此时象舌头样吐露出来,红得可爱极了。
周松转头站起来,把呆站着的金玲也推倒在沙发上,同样的她的裙子也被翻了起来露出荫毛丰盛的山峡。金玲羞怯地要夹紧双腿,却被周松强力地扒开。
“别假猩猩了,你看这是什么?”周松的手指从金玲的阴沪上刷下了指透明的粘液在金玲面前晃了晃,站起来又道:“脱裤子。”
金玲伸手把被周松硬挺的棒棒撑得涨涨的三角裤脱了下来,便看到那根棒棒弹了出来,在金玲抖抖地示威着。
金玲下意识地张嘴要含住棒棒却被陈燕抢先握住,不自觉愣满脸飞红起来。
“好硬啊!”陈燕伸手握着周松的棒棒道,“你不怕被我们吸干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我认了,再说我也不怕被你们吸干,因为在被你们吸干之前,我会找人来帮忙堵你们的嘴!嘿嘿嘿”周松手在陈燕的r房上摸索,手在金玲的下身摸索。
“阿玲,你不是要吃它吗?”陈燕原来就看到了,此刻她握着棒棒朝金玲的嘴边送来。
“没没有”金玲盯着离自己的嘴越来越近的棒棒呐呐地道,“我不要”
“那你是只要别人的鸡芭?”周松平静地道,“大老婆,快点为我的小老婆想想办法,她想要别人的鸡芭!”
“我我没有不要”金玲语无伦次地道,她紧张得快要哭出来了。
“停!”周松大声地喝道,“让你爽也哭,妈的!明摆着跟我做对嘛,要你放开心情放浪地明吃,你偏不要,非得偷偷地吃!让你光明正大地给我戴绿帽,你偏要偷偷地给我戴!老子的忍耐是有限度的,你如果觉得委屈的话,我们明天就离婚!”
被这闹,本来硬挺的棒棒此刻象斗败的公鸡垂头丧气地软挂在周松的胯下。
“我不要我错了都都是我不好以后都听你的我不要离婚不要”金玲惊惧委屈和痛苦全写在脸上,她伸手抓住周松的软虫含进嘴里,断断续续地道,“我要男人我喜欢男人操我我是妓女我是贱货”
陈燕在旁愣看着周松,她也没想到周松会发这么大的火气,而也没有想到能有这样的效果
周松满意地点点头对陈燕道:“问问那个工头,看有没有闲得无聊的人,就说又要免费招待了。”
陈燕赶忙拿起电话,正要拨号
却听周松又道:“用免提,你拨了号,”他顿了顿转而对金玲道,“你去求他吧!”
金玲含着渐渐葧起的棒棒急忙点了点头。
陈燕拨了号――“喂,小燕吗?什么事啊!”
“不不是,我是阿玲”金玲轻声颤道。
“阿玲?”电话里传来疑惑的声音。
“就是阿燕的朋友”
“谁?我认识你吗?”老黄根本没记过她的名字。
“你我”金玲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抬头看了看周松,周松兴奋地比划了个操逼的手势。
“什么你你我我的,我还忙着,有什么事?”老黄有点不耐烦地道。
“昨天你们刚操操过我”金玲感觉自己很下贱,这种话竟能说出口,但与此同时,下体的麻痒感开始扩散开来,水正在打湿自己地裙子。
“哦哦!不好意思,呵呵,有什么事呢?”老黄笑道,对于财神他都会这样的,况且是个女财神,不但送财还送色。
周松坐到两个女人中间,左手伸到陈燕的下身,右手伸入金玲的阴沪抚弄起来。
“哦”金玲从鼻息里传出消魂的闷哼又颤颤地道,“不知道哦你们有空吗?”
“现在很忙,不过有什么事呢!”老黄预感财神又来了,虽然操过这女人,但还是保持些风度,否则得罪了财神可不是什么好事情。
“我哦想”金玲迟疑了,她羞怯地看了看周松,周松的回答是把插入金玲荫道的手指狠狠地抽送起来。
“哦哦我我想你们来操我啊”金玲说这句话几乎是用喊着说出来的,说完话周松感觉到她双腿忽然夹紧,荫道里剧烈地收缩起来,接着喷涌出股浪水,把自己的手全打湿了――她竟高嘲了。
“还和昨天样吗?”老黄急不可待。
“嗯”金玲有气无力地靠在周松的肩上应道。
周松迅速地伸手按下免提键,挂了电话,便抚着金玲的头发柔声道:“舒服吗?”
“嗯”
周松把金玲扶着靠在沙发上,让金玲继续享受着高嘲的余波,接着转身搂住陈燕滛笑道:“你呢?要不要也让他们补充能量?”
“我才不要呢!想玩我得付钱呢!嘻嘻”陈燕浪笑着抚着周松的棒棒接着道,“看不出你这么斯文的人想出的点子都这么变态,瞧你的鸡鸡,提起让别的男人操你老婆就张牙舞爪的。呵呵呵”
“我玩你呢?要不要付钱?”周松手搂着陈燕,手在她的阴沪抚了起来,“都湿了呢!”
“嘻,我是你的大老婆嘛,当然不用你付钱了!呵呵呵”陈燕浪笑着伏下头,张口含住周松硬挺的棒棒舔弄起来
金玲看着自己的丈夫在自己面前和自己的朋友的性戏,微酸的痛楚滛乱的快感和期待充实的忆想混合着冲击着她的身心――身体的麻痒感又萌生了出来,呼吸也渐渐沉重起来,她觉得自己又几乎无法呼吸――下体的空虚令自己坐立不安,她试着夹了夹自己的腿,但是――始终无解决下体的搔痒――她只能闭目期待男人的幸临
“哦”发自陈燕的声娇呼,打断了金玲心中的梦境与期待,她张目看去――自己的丈夫正伏在陈燕的胯下,他双手把陈燕的雪白的双腿支得开开的,灵巧而纤细的手指正扒开陈燕的阴沪,他努力地伸长舌头,在陈燕粉红的阴沪上下舔吻着,并试图将极力伸长的舌头顶进陈燕的荫道中
陈燕觉得自己快飞起来了,她不得不抓住身边任何可抓的东西――她惧怕失去引力而飞出地球,所于她抓着周松的脑袋,使劲地往自己的阴沪里压去――随着在周松脑袋上的压力聚增,周松的喘息也越来越沉重
周松品尝着陈燕的阴沪,这个阴沪仍然是那么陌生与新鲜,对于他而言,这是他所遇到过的最好的阴沪――黄红色的丰满阴阜夹着粉红色的荫唇,象小孩吐舌样透着可爱,紧小的荫道对于哪怕是根手指头的插入都具有压迫性,与她不样的,自己妻子的荫道对于根电脑机箱用的锣丝刀柄都不具如此的压力
金玲下体的空虚感正在不断地增加,看着丈夫为陈燕交,她不禁把手伸到下体搓了起来,她眯着眼边看着周松技巧而又体贴的口滛,边幻想着也有个男人正在为自己口滛,呼吸渐急,呻吟愈盛
滛乱的气氛在厅里伸展扩散
敲门声忽然传来,驱散了弥漫的滛乱气氛――周松抬起头――金玲象触电般地站起来,慌乱地整理短裙
陈燕睁开媚眼,轻轻推开周松挡在面前的身躯,缓缓地站起来拉了拉裙摆,便往门后走去
“是谁呀?”陈燕在伸手握住门扣的时候问道。
“小燕吗,我是老黄啊!”门口应道。
“哦”陈燕边打开门边问道,“你?来干什么?”
老黄跨未及进门便讶异道:“刚才你那个马蚤朋友才从你这里打电话给我的啊!”
“有吗?”陈燕故意装出副淡然的样子转头对金玲道。
“嗯”金玲被陈燕这么羞辱几乎想找个洞钻进去。
陈燕把老黄等四人让进门,关了门对金玲道:“你怎么知道他的电话?”
“我”金玲根本不知道老黄的电话,摆明了陈燕就是要羞辱金玲,而陈燕已经太了解周松了,她知道这种羞辱只会带给周松更强烈的报复性快感。
陈燕又转头对老黄道:“你们坐吧,工地里忙吗?”
“哎呀,我们哪能坐呀!还有好多事等着我们去做呢。刚刚是不是你打的电话?”老黄也没把握是金玲打的电话,毕竟他所熟悉的是金玲的肉体,而她的声音并不熟悉。
金玲拘束而又茫然地抬头看了看老黄,接着又偷偷地瞄了瞄周松――周松的眼睛里明显地喷涌着欲望,却只是笑着看那些进来的汉子
老黄看了看周松,他感觉得到金玲的压抑与尴尬,他同时也感觉到坐在那里的那个长得挺斯文的男人似乎与金玲有着不样的关系――也许是他的情妇吧!
“那我们先回去吧,有什么事你尽管吩咐就行了!”说着,老黄就欲转身开门离去。
陈燕看了看周松,她也不知道这戏是不是要演下去或者是该怎么演下去
而周松看着金玲
“等等等”金玲颤声道。
老黄转头看了看金玲,又看了看周松,随后又看了看陈燕,他也觉得有点尴尬,除了陈燕他们比较熟悉之外,周松是昨天见过眼,而金玲虽已被他们操遍了,却也并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倒不是没有介绍过姓甚名谁,而是压根不想去记――嫖客和妓女的关系就是如此,谁信你才是白痴呢!
“嗯――有什么事吗?”老黄把目光落回金玲身上道。
“我我们到卧室里去说吧”金玲的声音很小很小,只有周松能听到。
“什么”老黄把脑袋向前伸,侧过耳朵问道。
“我们到房里去说吧”金玲娇羞地道,便转身往卧室里走去。
老黄们是听到了,从老黄眼里闪出丝喜悦,便对那几个带来的人道:“你们等等,或者是先回去?”
其他人也感受到气氛似乎不似以往的融洽,便纷纷告退走人。
陈燕看了看周松,便也将其它几人送出了门。
卧室里,老黄手在金玲的胸前抚弄着道:“怎么了?那个男的是谁,你好象挺怕他的嘛!刚才是不是你打的电话?”
“是她打的没错!”
是陈燕的声音从背后传来,老黄急忙将手放下,回头看着陈燕和周松相拥着走进来。
“那你还说没有,整我啊?嘿嘿嘿”老黄涎着脸陪笑着,对于陈燕他也不好得罪,“不知道这位怎么称呼呢?阿燕。”
“哦,是我朋友。”陈燕媚笑着对老黄呶呶嘴,“他想让你玩点刺激的,呵呵”
“什么刺激的?我可老了啊,经不起太刺激的事呀!”老黄滛笑着转而对周松道,“我姓黄,你怎么称呼呢?”
“我姓周,您就叫我小周就行了。呵呵”周松也故作轻松地道,“我也是听燕姐说这里有个马蚤货求着男人操,所以就过来见识下,呵呵,昨天你也看到我了吧?!怎么样,这娘儿们马蚤吗?”
“哦,是这么回事呀!”老黄放松了心情,他猜想着这个人也许是也陈燕的嫖客,也可能是金玲无数入幕之宾其中的个吧,他想了想转头看了看金玲道,“呵呵,这你得实际体验体验了,我也说不准,哈哈哈”
“你这次又叫了几个人呢?”陈燕道。
“不说这个还好,我叫我那些兄弟等着再招呼他们!”老黄气呼呼地转头对金玲道,“你说说,这该怎么办?”
“我”金玲低着头,不敢看人,她自己觉得自己就象摆在肉市里的猪肉样,被人挑三捡四的不说,还要被卖肉的小贩切块
“我还以为多马蚤多浪呢!”周松的话是说给金玲听的,语气里有种淡漠的味道,听得金玲毛骨耸然。
“阿燕,你倒说说该怎么办?”老黄咧着嘴道。
“电话不是我打的,我哪知道该怎么办!”陈燕笑得轻松极了。
“可我收钱了”老黄不得不说出来。
“收多少?”陈燕笑道,“还是20吗?”
“这次是收30,呵呵”老黄尴尬地笑笑,“他们挺喜欢这个马蚤货的,嘿嘿嘿所以,我就涨了点”
金玲不知道这其中还有这手,感觉就象自己让人滛还要自己付费,这种感觉却又让她的体内燃起了欲焰,烧灼着她的神经,让她不能自己,不能言语,只能愣望着凸着小肚子的矮小老男人――无耻的人,也正是这无耻更说明自己的下贱――切都在刺激着她的官能
“阿燕,你说她叫什么?”周松对陈燕指了指金玲道。
“金玲呀,说了那么多次老忘记,你不觉得她比我漂亮多了吗?”陈燕笑道。
“有吗?”周松淡笑道,“小玲,不如你就收下这些钱,为他们服务下吧!老黄,你看这样行吗?你也不能失信于人嘛,对不对,钱下次还有机会赚嘛!”
“对,这样行不行?”陈燕附和着道。
“这样?”老黄心里盘算着,如果再加个二十元的,还比行情少半呢,应该还有人来玩吧,便狠了狠心问金玲道:“行!阿玲,这钱给你,干不干?”
“哦”金玲仍沉浸在羞辱的火热欲望中点了点头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