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那日苏仿佛一点也不记得晚上事了,一行人吃过饭收拾一番,天刚辆就又开始起程了。
名悦也围上了恒渊给找来一块蒙头长布,把脸全遮了起来。
越往西走风沙越大。一路上都是厚厚浮土,风一刮漫天黄土。
三人正在商队前面走着,后面一个小队长催马赶了上来对领队说,后面一个伙计忽然晕倒了,让他过去看看。
那日苏对恒渊他俩说了一声也跟过去看看。
恒渊也想过去,那日苏摆摆手:“我跟过去看看就好,你俩在前面看着点吧。”就催马向后而去了。
名悦扭头看着那日苏背影,对恒渊说:“那日苏人还不错啊。”
恒渊听名悦这样饲日苏,他不禁笑了起来…:“我刚见到这小子时候,你可不知道他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个冷血强盗!”
名悦听了,不相信说:“我可没看出来,他脾气不错啊。”
“真!我可没骗你。”恒渊一勒缰绳放慢行马速度,把在长安第一次见那日苏情景告诉了名悦。想着那日苏醉态,最后加了句:“那日苏现在乖和个小猫一样,你可不能移情别恋!”
这话恒渊本来说是半认真半开玩笑,名悦听了不置可否说:“那日苏着只猫还不定喜欢谁呢!你小心点,别被咬到。”一句话直说得恒渊愣住了。
恒渊上辈子强势贯了,做事都是按自己心意来,尤其是对喜欢人。
遇到看顺眼,立刻就主动去追求,很直接告诉对方自己感情,而对方只管说接受或不接受即可。结果,他现在反而不太明白被人喜欢被人追求是什么样。
所以当发现重飞竟然那么深爱过他,才会吃惊感动。
如今听到名悦饲日苏可能喜欢是他自己时候,实在是看不出来那日苏哪里像喜欢上自己样子?
不过……那日苏倒真是个会咬人小野猫……
行了几日,商队终于早早在一处有水有草地方停下休息了,大家都忙忙碌碌卸货物,松鞍套,都牵着一连走了几天马匹去水边饮马,连带洗净多日来一路蒙尘土。
名悦也牵了三人马,到河边去了。
恒渊在河边洗了脸,和名悦说了一声,就回去在看那日苏指挥手下人搭帐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