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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口手齐动,伍兰很快就喘息起来。
“你手扶着茶几。”
张五金也有些喘了。
伍兰依着他,手扶着茶几,旗袍紧裹着臀,高高翘起来,腰弯下去,形成绝美弧线,她有些无力,脸枕在茶几玻璃面上,星眸如,回看着张五金:“你别把这件旗袍又撕了。”
“撕一件,我帮你买一百件。”
“嗯。”伍兰屁股扭了扭:“这是我第一次见你,穿那一件呢,我要留着。”
真是如水一般女子啊,张五金彻底燃烧起来,他没有脱伍兰旗袍,穿着才有感觉啊,他慢慢品尝她,仿佛最高明厨师烹调一味绝世名菜,一直到把所有色香味全调出来了,才摆开架子,痛快淋漓吃掉她。
快天黑时候,张五金突然接到聂菲电话:“张先生,我是聂菲,我有点事跟你说,你有空吗?”
聂菲会给他打电话,这到是有些出乎张五金意料之外,不过随即想到,做为吕贯西妻子,虽然夫妻关系冷淡,但比别人知道,到底会要多一些,也许她有吕贯西事情跟他说吧。
“好。”张五金毫不犹豫答应了。
“聂菲?”
听到聂菲找张五金,伍兰神色有些异样。
“怎么了?”张五金搂着她。
“没什么,你去吧。”伍兰摇头。
张五金也只以为就是二奶和正妻之间一点心理波动,也没当回事,出门时候,伍兰勾着他脖子,深深吻他,张五金觉得脸上湿湿,一看,伍兰居然哭了。
张五金吃了一惊,心痛起来,搂着她腰:“怎么了兰儿,你要不喜欢我去,那我不去就是了。”
“不是。”伍兰摇头,眼泪摇落,她眼泪也象她人,珠圆玉润,落在张五金手上,有一点微微凉意。
“我只是突然有一点感概而已,真。”她露出个笑脸:“你去吧,没事。”
她带泪笑,有一种异样美态,就仿佛那带露白兰花儿,张五金心中一时都痛了起来,紧紧搂着她,深深吻她,道:“我去看看,也许聂菲知道些什么,要是能抓住鬼吹灯,治好了吕贯西病,我就要带你走,你不跟我走都不行。”
“嗯。”伍兰软软伏在他怀里,乖乖点头,这一刻伍兰,是如此娇弱,更让人怜惜。
聂菲不是约在家里,而是约在一家茶楼,张五金进去,聂菲已先在等着了,她穿着一件白色衬衫,身上没有任何饰品,惟有头发上有一个那种鸟嘴形发卡,镶有一块翡翠,人站在那里,仿佛一枝秋日里白菊花,淡雅而清丽。
“张先生,冒昧请你来,不好意思。”
聂菲跟张五金打了招呼,请他坐下。
张五金点点头,道:“是有什么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