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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常饮料，就如正常行驶车子，可里面一掺了春药，就好比中间夹了一辆逆向行驶车子，我当然一下就知道了。”
他这个比喻，形象而生动，秋晨显然是听明白了，眼中亮了一下，点点头，不过眉头随即又皱了起来：“那一般人，是没办法辨别了？”
她果然关心这个。
张五金摇摇头：“一般比较难，尤其是这种混合型饮料，本身味道就比较重，很难辨别。”
秋晨抱着胳膊，似乎陷入了凝思中，过了一会儿，她又扭头看张五金：“你真会内功？”
“嗯。”张五金点头。
看秋晨脸上仍带着怀疑之色，张五金笑了，眼珠子一转，道：“给你看个小把戏。”
他穿是衬衫，这时就把扣子解开了，露出肚皮，道：“我吹个气球你看。”
说着，一运气，心窝下面，肚子上面，那本来微带凹陷肚皮，慢慢鼓了起来，而且越鼓越大，真仿佛小孩子吹那个气球一样。
秋晨先还只是微微讶异，但后来张五金越吹越大，居然吹得有一个蓝球那么大了，秋晨惊到了，急叫：“别再吹了，再吹就要爆了。”
“怎么样，好玩吧。”张五金凝住气，一个大气球，就搁在他身体和方向盘之间，诡异之极。
“这是什么功夫？”秋晨再不复先前冷淡，大眼晴瞪着张五金肚皮，眼中充满了好奇。
“这不是功夫。”张五金摇头：“这就是气，气行经脉，外人看不到，所以我鼓一下气，就形象了，只是证明肚中有气而已。”
“真奇怪。”秋晨眨了眨眼晴：“我可以摸一下吗？”
“可以，免费。”
秋晨没笑，真个伸出手，一根食指，到气球上摸了一下，她手指纤白修长，跟秦梦寒有得一比，却没有秋雨那种肉感，但摸到肚皮上，感觉仍然相当不错。
“你不难受吗？”摸了一下，她更好奇了。
“这有什么难受。”张五金笑：“其抒肚子里也有气，每个人，只要是活着，一定都有气。”
这话有理，秋晨点点头，拿指头戳了戳：“这样呢，会不会戳破？”
“那怎么可能？”张五金笑了：“说了我是内功高手，别说指头，你就用刀子扎，那也是扎不破。”
“真？”这下秋晨有些不信了：“真可以拿刀子扎。”
“不信你可以试啊。”张五金扭了扭腰：“我钥匙扣上有把瑞士军刀，你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真可以扎？”
秋晨又问了一句，看张五金肯定点头，她真去张五金腰带上把钥匙扣取了下来，扳开了军刀。
这么俯身时候，从衣领里，可以看到半边雪腻，和深深乳沟，她穿是紫色胸罩，张五金记得秦梦寒也有这么一件，很性感。
不过这是秋晨，他只是瞟了一眼，就错开了眼光，秋晨也没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