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身子泡在水里，不好打，张五金便捏她屁股辨儿，当然不会痛，但他手作怪，捏着捏着，就把一个指头往菊花那儿去，那是秋雨全身最敏感地方，秋雨身子果然就扭动起来：“不要，我说。”
张五金嘎嘎笑：“老实交代，女特务碰上我这老地下党，惟有乖乖。”
“哪有你这样地下党。”秋雨娇嗔，给张五金威胁一瞪，又陪笑，红唇凑上来，讨好吻他：“好了，六金哥哥是地下党，好厉害好厉害。”
“不准使美人计，说。”张五金不上当。
秋雨吃吃笑，道：“我也是听说，马鸣远好色，但玩女人有个怪僻，喜欢在野外，尤其有风地方，说这样就不会出汗。”
“果然如此。”张五金点头。
秋雨看他神情有些怪，道：“怎么了，什么果然如此?”
张五金笑：“你知道马鸣远为什么会有那么个怪僻吗?”
“谁知道。”秋雨摇头，显然不愿意多想这个问题：“有些男人，就是变态。”
张五金呵呵笑：“他这个不是变态，因为他就是这么个病。”
“他就是这么个病?”秋雨讶异睁大了眼晴：“你今天给他治，就是这个病?这是什么怪病啊。”
“这叫蛇涎病。”
女孩子都怕蛇，秋雨也一样，身子扭了一下，脸上就有一种恶心神情：“这是什么怪病啊，难道跟蛇有关?”
“是。”张五金点头：“夏日里蛇**，**地方，会留下一些液体，有人说是蛇吐唾沫，称为蛇涎，其实不是，蛇可不跟人一样，到处乱吐痰。”
秋雨本来有些怕又有些恶心，听到他这个比喻，到是笑了起来，她这时裸着身子，一对丰乳在水中半浮半沉，这么一笑，上上下下颤动得厉害，极其诱人，张五金忍不住伸手就抓了一只在手里，道：“本来无论是体液也好，唾沫也好，都没什么关系，但夏日里，山野中会有各种各样野果子，而如果蛇涎刚好落在野果子上，而人不知道，恰巧吃了，就会得蛇涎病。”
“呀，好恶心。”秋雨本来给张五金揉得星眸欲醉，这时却一脸恶心表情。
“这个还好，反正也不知道。”张五金摇头：“如果是孕妇吃了，才真是个麻烦，其实所谓蛇涎病，不怀孕人吃了，不会生病。”
“孕妇吃了才会得这种病?”这下秋雨好奇了：“为什么呢，是不是生下小孩子，会有蛇尾巴，否则蛇鳞?”
她想象力还蛮丰富，张五金摇头：“那到不是。”
说到这里，突然出起神来，有些恍然道：“古时候神话传说里，好多这样，什么踩到巨人脚印，因此怀孕，什么夜梦神龙，吐一身唾液，也因些怀孕，然后生出来，非帝即王，莫非都是得了蛇涎病，或者类似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