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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1 / 2)

不过,孙如才真不是笨蛋,他脑袋还够聪明,竟然在这么一问一答之间,他刚刚有点过急表情变得淡然了,而后,只听他悠悠地道,“也是啊,我也不太相信呢,怎么可能会是郝秘书你,不过我倒还真有兴趣知道这内/k上脏东西是谁,现在科技这么发达,随便找一个医院或鉴定机构应该都能做吧。”

日/你/妈,我不禁在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小子还真他/妈聪明,怪不得当初他能为了以后发展娶了家里那个河东狮。

不对,我忽然想到,这个孙如才怎么会有张伊伊内/k?那天晚上,张伊伊明明是穿着走了,怎么会到孙如才手里?难道……

我明白了,张伊伊一定是和孙如才有着那样关系,而那天张伊伊从我家里走后,就去见了孙如才。

那么,这是张伊伊和孙如才约好,还是张伊伊与我发生关系后被孙如才发现,孙如才想以此来要挟我呢?

虽然无论是上面哪一种假设对我来说结果都是一样,但对我认识人却具有完全不同意义,毕竟孙如才面目是完全显露了,而张伊伊呢,她是怎么回事?毕竟她跟我有过这样关系,我可不想一棍子将她给拍死。

“这倒可以,”我不以为意一笑,“不过,我对这种别人s事还真不感兴趣,孙校长如果有兴趣就去做好了,对了,我还有事,就不陪你了。”

说着,我站了起来,做着要走样子。我觉得孙如才应该不会让我走,因为到目前为止,他还没有说出他今天找我来目,他前面所做这些只不过是想让我觉得他手里握着我把柄,然后要挟我帮他做某件事。只是他没想到,我会这么不在乎。

其实,真,我只能说人只有站得高才能看得远,孙如才不在我这个位置上,他永远无法理解在我这个位置上意味着什么。现在别说是一件根本无中生有强/j,就算真有,以我现在身份,只要秦默天不舍弃我,任何人都动不了我。何况他只是区教育局一个小小科长,我随便认识那些局长、区长、县长就能玩儿死他。

孙如才显然没想到我不仅不当回事,而且根本就是不屑。一时之间居然不知道该怎么好了,因为我发现,他嘴唇好象动了动,但却没有说话。

直到我快到门口时候,他才从我后面跑了过来,“哎……哎……,郝秘书,怎么这么快就走了,我……”

“孙校长,我真还有事呢,再说了,我们今天已经谈了不少了。话说隔墙有耳,我可不想我们今天谈话被别人听去,胡乱瞎传……”

“对, 对,对,郝秘书你放心,我一定不会瞎说,这事仅止于你我之间。”我话还没有说完,孙如才就象小j啄米似点着头道,“其实,我今天……”

我知道他要跟我说他今天找我真士,我同样没给他机会,“孙校长,我不是怕话传出去对我有什么影响,我反正单身汉一个,就算找个nv人谈谈对象,也没什么。要是这话传到嫂子那里,估计你麻烦就大了,毕竟一个nv人内/k到了你那里,你可很难说得清楚。”我玩味笑着道。

“这……,我……”孙如才想不到我会这样说,看着我,瞠目结舌。

看着他那茫然不知所措样子,我忽然觉得心里有一g说不出痛快,大笑着扬长而去……

我不是猎手,但我也不是任人宰割羔羊,孙如才不会知道我现在心里在想什么,而我却能知道他在想什么,所以他玩儿不过我。

记得小时候学过一篇蒲松龄古文叫《狼》,至今我还能将全文背得滚瓜烂熟“一屠晚归,担中r尽,止有剩骨。途中两狼,缀行甚远。屠惧,投以骨。一狼得骨止,一狼仍从。复投之,后狼止而前狼又至。骨已尽矣。而两狼之并驱如故。 屠大窘,恐前后受其敌。顾野有麦场,场主积薪其中,苫蔽成丘。屠乃奔倚其下,弛担持刀。狼不敢前,眈眈相向。少时,一狼径去,其一犬坐于前。久之,目似瞑,意暇甚。 屠暴起,以刀劈狼首,又数刀毙之。方yu行,转视积薪后,一狼洞其中,意将隧入以攻其后也。身已半入,止露尻尾。屠自后断其g,亦毙之。乃悟前狼假寐,盖以诱敌。狼亦黠矣,而顷刻两毙,禽兽之变诈j何哉?止增笑耳。”

不错,狼亦黠矣,可禽兽之变诈j何哉?狼以为自己很聪明,其实它不知道人类智商超过其何止千倍?与人斗智,岂不是止增笑耳?

以前,我不是没有给孙如才投之以骨,毕竟他当初给我穿小鞋时候,我放过了他,只是通过自己关系解决了问题,却并没找他算帐,没想到他居然还再次这样搞我。

其实,他为什么不是以正常方式来求我帮他办事,而是以这样非常规方法,那也是因为他认为他已经惹恼过我,我一定不会帮忙。可他错了,如果他真心来求我,说不定我心一软还真就替他给办了。

这个世界就是这么有趣,我们说人心隔肚p,对面两不知。又说画龙画虎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可恰恰,我们又喜欢揣摩别人心思,在判断某一件事情时候,总是喜欢以自己分析去认为对方是怎么想。可到头来才发现,一切也只是我们臆测,我们根本无法搞明白另外一个人心里在想什么。

其实不仅对于别人,就是对于我们自己,我们又岂能时刻自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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