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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50 部分阅读(1 / 2)

「生下来也是个贱货,不如让大爷帮你捣出来。」

「不要……大爷,求求你……」

老王手上力道不减,喝道:「屁眼儿夹紧点儿!」

凌雅琴抱住肚子,竭力收紧屁眼儿。她的屁股儿曾被下过毒药,每到子时便刺痒难当,晚间要屁眼儿里插着东西才能捱过去,但此时子夜已过,从肛洞到直肠火辣辣一片,痛得她浑身乱颤。白生生的屁股被竹竿一阵乱捅,屁眼儿裂得像婴儿的小嘴,露出鲜红的肠壁,嵌在雪白的臀肉,诱人无比。

一个脚夫忍不住掏出肉棒,抱着凌雅琴的屁股干了进去。「哎哟!」被干的妓女没有叫痛,倒是脚夫怪叫起来,「这婊子屁股冻得跟冰块似的!」

冰天雪地里,光着屁股跪那么久,凌雅琴的屁股早冻得其冷彻骨,只有屁眼儿被插得热乎乎的,又软又黏。抱在怀里就像一只雪球,上面嵌着个供鸡巴进出的肉洞。等肉棒开始抽送,凌雅琴松了口气,这是她今天唯一一笔生意,忍着肛中的疼痛,竭力翘起圆臀,刻意迎合。

雪白的大屁股时而左右摇摆,时而上下掀动,时而旋转磨动,没有片刻停歇。那只屁眼儿更是时松时紧,就像一张小嘴殷勤地吞吐着肉棒,浪态十足。那根肉棒不多时便跳动起来,滚热的阳精射入冰凉的体内,凌雅琴不禁战栗起来。

另一根肉棒立刻插入,连那个本来不愿干孕妇的也忍不住挤了过来,五个脚夫轮流抱住凌雅琴的雪臀,将精液射到她肠道深处。他们一边奸淫,一边玩弄她的身子,把她上身按在地上,让那对乳房在泥泞中滚来滚去。乳尖甩动中,污浊的泥水飞溅而起,星星点点溅在白腻的肚皮上。

雪越下越密,凌雅琴趴在地上,雪白的大屁股被干得叽叽作响,屁眼儿阳精四溢。不到一个时辰,五个脚夫都干了一遍,等最后一个射了精,脚夫们收起家伙就走。

「大爷大爷,」凌雅琴忍痛叫道:「你们还没给钱……」

「还想要钱?谁干你的屄了?」老王露出一副无赖相。

凌雅琴小声道:「大爷玩了奴家的屁眼儿……」

老王眼一瞪,「玩你的屁眼儿还要钱?」

凌雅琴还待哀求,老王抓起竹竿,朝她屁眼儿狠狠一捅。凌雅琴喉头呃的一声哽住,脸色变得煞白。

几名脚夫嘻嘻哈哈离开暗巷,只剩下那个妓女还趴在地上,一根细长的竹竿深深插在她浑圆的白臀中,屁眼儿被撑得翻开,溢出浊白的阳精。竹竿上还挑着一幅破旧的幌子,在风雪中飘来飘去。

等脚夫走远,那个摊主才走过来,小心地拔出竹竿。竹竿底部已经被鲜血染红,摊主叹了口气,把凌雅琴放在旁边的衣裙盖在她身上,说道:「回去吧。」

凌雅琴抱着泥泞的双乳,一边颤抖,一边怔怔落下泪来。

「给。」摊主递过一张烙饼,犹豫了一下,又加了一张。

「谢谢大叔……」凌雅琴抹了把泪水,穿好衣服,然后扬起脸,说道:「大叔,让奴家伺候您吧。」

「不不不……」摊主连忙摇手。

凌雅琴凄然一笑,「奴家知道身子太脏,就用嘴来服侍大叔好吗?」

摊主叹道:「我看你怪可怜的……别多想了,早些回吧,雪下大了。」说着收拾起摊子。

「等一下。」一个清悦的声音柔柔响起,接着一只比雪花还要柔白的玉手穿过风雪,轻轻放下一张金叶,「这几张饼我买了。」

摊主怔怔抬起头,只见面前是一个明艳绝伦的少女。她穿着一身黑色的宫装,秀发静静垂在胸前,精致的绣领贴着雪白的玉颈,上面带着一串晶莹的明珠,腰侧悬着一块苍黑色的玄玉。衣饰虽然素雅,却有种出尘的高贵之气。建康的达官贵人虽多,但像这样尊贵典雅的女眷也没有几个。

她的腹部同样隆起,比凌雅琴略小一些。摊主暗自嗟叹,同是怀孕的女人,却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没得比。再往下看,摊主不由呆住了,那少女整齐的长裙下竟然裸着一双白白的小脚丫,她就那么站在雪地上,丝毫不在意刺骨的寒风,脸上始终带着淡淡的笑容,那双欺霜赛雪的秀足没有沾上半点泥星,就像是随着风雪飘来的仙子。

少女款款迈步,裙缝开合间露出一条光洁如玉的美腿,居然连亵裤都没有穿。她把几张烙饼仔细包好,然后解下颈中的明珠,一并递给凌雅琴,柔声道:「要我送姐姐回去吗?」

凌雅琴从来没见过这个女子,更不知道一个怀孕的少女为何会在深夜来到这里。她不愿多想,把包裹抱在怀中,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

风雪迷离,凌雅琴蹒跚的身影渐渐模糊,那少女等她身影消失,才缓步回到巷口,拉开马车的车门。

一个身着翠衣的少女躺在软靠上,凝视着窗外的风雪。雪白脸上毫无血色,似乎抱病在身的样子。

怀孕的少女没有开口,只柔顺地坐在一旁,轻轻拨动铜盆中的炭火,驱去寒意。良久才轻叹道:「雪下得好大……」

「这是永昌巷。」翠衫女子忽然说道:「前面不远就是菊芳院。」

怀孕的少女讶然举目,污秽的暗巷里挑着一盏破旧的红灯,上面的「菊芳」

两字被雪水打湿,模模糊糊看不清楚。

翠衣少女平淡地说道:「我在这里做过三年婊子。」

怀孕的少女美目波转,「你师娘不知道吗?」

「每次回山我都会洗净身上的味道。她一直以为我是在义母那里疗伤。」

「你恨她吗?」

翠衫女子想了想,「没有。她把我当成儿子。」

怀孕的少女沉默片刻,微笑道:「我忘了一件东西。」

车轮溅开碎玉般的积雪,将一串价值万金的明珠辗得粉碎。

「哎呀,」夭夭从静颜腿间抬起头,皱着鼻子说道:「慢一些,人家差点咬到姐姐。」

「对不起啦。」晴雪笑道。

「让我插你几下。」夭夭板着脸说。

「好了,」静颜伸手揪住夭夭的小肉棒,脸上难得地露出笑容,「不要欺负妹妹了。」

「哼,姐姐偏心,我只干她屁眼儿,又干不坏的。」

晴雪笑道:「傻姐姐,龙哥哥是想插你了。」

「真的?」夭夭美目一亮,俏脸愈发娇艳起来。

静颜握着她的小肉棒向上提起,夭夭两腿笔直伸开,跨在静颜腰上,柔媚地挺起小腹,将秘处对准昂起的兽根。只见她嫩嫩的小肉棒下,两片柔美的花瓣缓缓张开,嫩肉上泛起妖艳的肉光,刹那间已经露湿花心。

静颜没有起身,只提着夭夭的小肉棒,将她拉到身前。夭夭口鼻中发出迷人的腻响,媚眼如丝地仰起身子,红嫩的乳珠硬硬翘了起来。

静颜罗裙轻解,鹅黄的腰带掉在一旁,上面系着一只精美的香囊。囊口微松,里面露出一角白绢。夭夭好奇地拉出白绢,只见上面溅满殷红的血痕,宛如落了满绢的梅花。

「好漂亮,做什么用的?」

「一条帕子。」静颜若无其事地接过绢帕,塞入囊中。

那是香药天女的落红。晴雪和夭夭都知道梵雪芍是静颜的义母,她们母子间的私事,两人都没有开口问过。静颜更不愿提,只把这条绢帕留在身边。

龟头抵在花瓣间揉捏片刻,然后滑向肉穴。静颜慢慢挺入蜜穴,温言道:「疼了告诉我啊。」

夭夭腻声:「人家喜欢被姐姐狠狠插啦……」

「是吗?」静颜双臂一紧,将夭夭抱在怀中,两人粉股相撞,发出一声迷人的肉响。

夭夭「啊呀」一声欢叫,用自己的蜜穴吞没了那根硕长的兽根,「好姐姐,」夭夭脸红红地望着静颜,柔腻的香舌在齿间轻轻说道:「夭夭的小嫩屄让姐姐插得好舒服……」

她挺着玉户贴着静颜腹下细细研磨,那根小肉棒硬硬翘在静颜手中,彷佛一根光滑的小玉柄。静颜握着她的玉茎前后推动,那根血红的兽根在夭夭玉户内进出的淫艳之态,就像拿着一个玩偶的把手。晴雪敛衣坐在一旁,白净的小腿蜷在身下,笑盈盈望着两人,心里暗暗道:「龙哥哥身子好多了呢。」

马车沿着雪上零乱的足迹,驰向风雪深处。在静颜身上缠绵的夭夭忽然挺直玉体,那只明玉般的小手柔柔扬起,翘到窗外。玉指划出一道动人的弧线,穿透了一名行人的头颅,溅起漫天血花。马车无声地驶过,只留下一串银铃似的笑声和雪地上五具尸体。

夭夭伸出舌尖,含住滴血的玉指,朝静颜妖媚地一笑。车厢内一室如春,只是静颜明眸深处,有着一丝未被人觉察的凄凉。

◆◆◆◆     ◆◆◆◆

「夫君……」凌雅琴柔声唤醒宝儿。

「凉……」宝儿被她冰凉的肌肤激得一哆嗦,又伸手抱过来,口齿不清地说道:「暖暖……」

这是个窄陋之极的窝棚,好在背风,勉强还能捱过寒冬。凌雅琴怕冻着丈夫,轻轻抽出身子,帮宝儿掖掖被角,说道:「妾身讨了些吃的,给夫君热热。」

她小心生起柴火,然后解开包裹,取出烙饼,待烟气略散,放在火上慢慢烤热。身上的雪片渐渐融化,顺着发丝打湿了布衣,被热气一熏,冰冷的身子禁不住颤抖起来。凌雅琴任由身子抖个不停,眼睛静若止水。

窝棚只勉强能容一人站立,火焰略高便会燎着棚柱,凌雅琴小心控制着火势,将烙饼烤热后,双手奉到宝儿面前。宝儿已经饿了一天,立刻又撕又咬地吃了起来。凌雅琴一边含笑望着他,一边脱去下裳,跪在火堆前。

白白的屁股上,精液已经冻住,被火焰一烤才慢慢化开。凌雅琴用融化的雪水洗净肮脏的身体,然后掰开臀缝,将冰凉的屁股慢慢烤热。

宝儿咬了几口,把饼举到凌雅琴面前,满口食物地说道:「老婆,吃,吃……」

凌雅琴撩起秀发,小小地咬了一口。一粒火星爆开,溅在臀上,凌雅琴一惊失笑,她起身滑入被窝,将烤热的身子贴在在丈夫身上,两人你一口我一口吃着烙饼。

「夫君,你摸摸,」凌雅琴拉着宝儿的手放在腹上,「妾身的肚子是不是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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