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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98 部分阅读(1 / 2)

!只能‘望逼兴叹’了”

马云龙凑近大黑子身边,坏笑:“看那妞儿那嘴叉子,能咧到耳根子,口活定不赖!”

回哥叫嚣着:“你们丫整个群流氓”双手却下意识的捂在裤裆处。

我捏着烟,笑道:“你丫挺了吧?”

经我这么说,众人看。可不,回哥裤裆处高高隆起个大帐篷。

众人哄笑团。却见刘波走来,把我揪到旁:“童童,你发现没有。咱们楼顶儿上有人”

“啊?有人?”

“嗯,我刚才遛弯时候看见了,晃就没了,也是穿号儿服的,毛子还能上楼顶玩儿呢?”

经他这么说,竟发现自己平时没有注意到楼顶。抬头看,可不怎么的,楼顶上嵌着圈两三米高的铁栅栏,整整把个宿舍楼围了个满圈儿。

大黑子走过来:“嘛呢?你俩。有什么秘密啊?”

“没有。我就是刚才看见楼顶儿上有人,问童童知道不知道。他也不知道。黑子哥,你知道么?”刘波好奇地问。

大黑子让他这么说,也抬头看去:“啊哟!还真别说。你不说还真没看见。怎么楼顶上还有人啊?”

我随着他的目光看去,果然,楼顶上人影幢幢,时不时的会有皮球撞击铁栅栏的“哗啦哗啦”的声音。

少管所共五层楼,层是更衣和大浴室,二层西边是我们三个号儿,东边是另外的三个号儿。三层也共是六个号,四层同样。算下来共不到二十个号。没听说五层还有号儿啊?

“管他呢抽烟去!”大黑子搂过刘话,递给他根烟。

我往回走,疑惑间想起那天领导来视察时,邵班科喜形于色的在楼梯间里说漏了嘴的事儿。

“四楼五楼是死囚那儿,可不能参观”

集合的时候,王管教堆着满脸大肥肉,满面春风的。好像刚才开过会,看来我们号儿的绩效又给他挣了不少脸。

王管教当班不用排队,我们行人热热闹闹的随着王管教往回走。

我紧走几步,追上王管教:“管教。咱们这楼,楼顶儿上还能上去呢?”

王管教胖脸歪,笑道:“能啊!哪不能上啊?”

“那哪天也带我们去呗?”我逗贫。

王管教眼睛瞪,大手挥:“那可不行!那都是死号儿才能上的,我们管教都上不去!”

“死号儿?”

“啊!是啊!就是杀人犯强犯什么的,判了死刑的!辈子都出不来的,才在哪儿呢!”

我惊恐的瞪大眼睛,以为这里最大的就是‘死鱼’,谁知道,还有比‘死鱼’更厉害的‘死号儿’

“那怎么出操集合什么的看不到他们?”

“他们哪出的来?他们活动范围就是四楼和五楼。四楼的还好些,都是纯‘死鱼’,在这儿就是过渡的五楼的,那都是极刑的,有的还带脚镣呢”

我咂着嘴,想想那些报纸上电视上演的穷凶极恶的杀人犯,身体不寒而栗。

“那管那些‘死号儿’的管教得多厉害啊”我自言自语。

王管教听见,嘿嘿笑:“你们知足吧,赶上我和小邵。咱不说五楼,就是分到四楼,你们这小身子骨儿,嘿嘿”

我挠挠脑袋:“怎么?那两层的管教很凶啊?”

“管教能凶到哪去?就是那些‘死号儿’难对付啊”

“怎么难对付啊?”我追问。

王管教歪着胖脑袋朝我笑:“呵呵这个啊,看怎么说了,只要稍微有长相儿的草儿到了那儿,基本上没有不当‘撒火罐儿’的了”

听‘撒火罐儿’我眼前浮现出蒋叶那晚趴在我裤裆下,伸出舌头舔我鸡芭的镜头。心里像小鹿似的‘砰砰砰’的乱跳起来,脸也通红。

“嘿嘿,看还是小伙子呢,两句话,脸就红了,在楼上,这都不是新鲜事儿啦。要不,怎么那边儿的管教都是清色的小武警呢”: “怎么呢?”我问。

王管教只笑不答,倒弄得我糊里糊涂的

进入腊月,北方最寒冷的季节来临了。最难忍受的还不是冰封雪锁的气候,更多来源于春节临近了想家想亲人的难受心情。对于我来说还有更深层次的忧郁:那就是黄月已经很久没来少管所来看望我了。尽管三姨已经告诉我,为了化解我打死人的民事赔偿的那笔巨款,黄月已经答应做那个花花公子万大鹏的女朋友,我不敢想象黄月做了万大鹏的女朋友是什么概念,但每次想起来我的心救被刀子扎了下,似乎就在流血。

想不清这是怎样种恶性循环?我因为救黄月而惹来这场官司,而黄月又为了不让我家因为这场官司而又落入万大鹏的魔掌,拐了个灾难的弯儿,切又回到原先的上,那么我之前对黄月的保护是不是多余呢?还有个理由让我很纠结:黄月因为做了万大鹏的女朋友而进了省体校跳水队,这样也是黄月和万大鹏的这场交易的另个条件。

但我不愿意相信黄月是因为自己为了进省体校才去顺从万大鹏的,因为她要是因为这个,当初她就可以答应万大鹏的要求的,何必等发生这系列事情后才又答应他呢。所以我心里不存在对黄月的丝毫怨恨。我只能理解为黄月是为了让我家不遭受倾家荡产的巨大经济损失才牺牲自己的清白的。

当然这些情况也不仅仅是从三姨嘴里知道的。

几天前马晓东和苏红来少管所来探望我,从他们的嘴里得知了些黄月的最近消息。苏红由于上次在省运会上得了跳水的冠军,被省体校跳水队看中了,很快就被选拔到省体校里了。虽然苏红离开了长春市体校,但省体校也在这个省会城市里,苏红和马晓东的恋情并没有因为分开而中断,相反,距离和思念让两个人的情感更加炽烈,每个周日他们都相约见面,当然这更不是般意义的见面了,因为两个人早已经到起了。就在苏红进省体校不久,黄月也被“选拔”到省体校的跳水队, 虽然这种“选拔”只是万大鹏的父亲的句话,但对个普通体校学生来说,就相当于鲤鱼跃龙门了。苏红和黄月在市体校的几年朝夕相处,早已经亲密无间,如影随形了,苏红被选进省体校,两个人难舍难分得昏天黑地的,眼下两个人又如愿以偿地在个学校里了,简直是欣喜若狂。

黄月和苏红之间没有什么秘密,所以黄月和万大鹏的关系当然瞒不过苏红的。

也就是上个探视的日子,马晓东和苏红来探望我的时候,我便忍不住向苏红了解黄月最近的情况。

第387章:意外的访客

苏红当然知道我最想知道什么了,就替黄月辩解说:“姚童,你应该知道,黄月虽然是进了省体校,也有万大鹏照着,在学校里很吃香,但她却生活得并不快乐,尤其是万大鹏来找她出去的时候,她心里充满了难言的苦楚......她想避开他的每次纠缠,可是却无法避开。”

我的心里又油煎般难受,说:“我不是不理解她,可是当初我就是为了保护她不受到万大鹏的侮辱,才出手打死人的,可是现在她又做了万大鹏的女朋友,你说我经历的切是不是点价值也没有呢?”

苏红凝神看着我,说:“你怎么能这样想呢? 阴差阳错造成这样的后果,你没有错,她也没有错,或许命该如此吧?你应该知道,你打死人的后果是什么,就算你有见义勇为的说法,可是人家万大鹏不承认是在耍流氓,你还算是个未成年人,你家里又托了人,你的刑事责任不会很大,可是你家里应该承担的民事赔偿是逃脱不掉的。万大鹏张口就是五十万,如果诉诸法院,说不定法院会支持万大鹏的赔偿请求的,因为他是死者的唯代理人。黄月知道这件事都是因为她而起,解铃还须系铃人,只要她答应万大鹏的切无耻要求,这比巨额的赔偿就会免除的,所以她就豁出去她自己了,这就是事情的真相,你没有理由怪她啊?”

“我没有理由怪她什么,可是我已经和她说过了,这件事不要她去管,我们家能拿出那笔钱,我三姨也同意花钱免灾的,她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呢?难道她毁了自己保住了我家的钱,我就感到值得吗?不.......”

苏红辩解道:“这是你想法,因为你是个很仗义的人,可是黄月会这样想吗?你是因为她才犯了法,做了牢,她已经不知道该怎么愧疚了,如果再让你家倾家荡产,那她这辈子良心还能安宁吗?尤其她知道你三姨手里的那五十万,是你死去的妈妈留给你唯的遗产的时候,她就更不能忍心让你三姨把这钱陪给万大鹏了。黄月这样豁出自己去,足以说明她是个有良心的女孩子啊!”

在边直没吭声的马晓东若有所思地开口对苏红说:“你也不能把事情说得这样绝对啊,以我看啊,黄月答应做万大鹏的情人,也不全是为了那笔赔偿款,还有个原因是万大鹏答应她帮她进省体校,那也是涉及到她前程的大事情,凭她的跳水成绩,进了省体校,就有很大的机会被国家跳水队选拔去,那样就离世界冠军的目标不远了,这样的诱惑也是挡不住的!”

苏红暗地里狠狠地捏了马晓东把,责怪道:“你胡说啥呢?黄月要是为了她自己的事情,那当初她就答应万大鹏呗,何必又闹出这样的事情来?”

马晓东知道自己再说下去苏红会不高兴的,于是他不吭声了。

我心乱如麻,根本想不清什么。但有种感觉让我难受,就对苏红说:“就算黄月和我分手了,就算她今后是万大鹏的人了,可是她来看看我还可以吧?我们做不成情侣关系,做个普通朋友还可以吧?可是她已经很久没来看我了,我真的很伤感......”

苏红似乎有难言之隐,游移着眼神说:“她最近很忙,训练很紧张......我相信她会来看你的......”

自从上次苏红和马晓东告诉了我黄月最近的情况后,我的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更加阴郁烦乱,我总在期待着下个探望的日子我可以看见黄月出现在少管所的探望室里。

终于今天又是家属会面的日子了,可是这次随三姨起来看我的两个人却让我顿时心潮起伏......

这两个人竟然是冯姗姗和她的父亲冯涌天.......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气候,这样的心境下,冯姗姗和她的父亲能来看我,让我顿时感到了见到亲人般的亲切和春天般的温暖,百感交集中我的目光湿润了。那些有关和他们交往的难忘往事又历历在目,更多是我对八屋家乡的深切怀念。

冯涌天用父亲般的目光看着我,他很谨慎地避免问及我进少管所的来龙去脉,更多是关心我在这里的生活状况,鼓励我说:“孩子,切都会过去,你还小,切都来得及,我相信你不是个坏孩子,这次偶然的挫折会让你更加成熟起来的,你定要充满信心地度过这几年的时光,出去后做个有作为的男子汉,那样才能对得起你死去的妈妈和抚养你的三姨......”

我除了自惭和愧疚以外已经说不出什么来,低垂着目光说:“冯叔叔,谢谢你的关心,我会好好的.....”这个时候我当然想起了我的妈妈。或许这个男人在看着我的时候,也似乎是在怀念着我的妈妈。我相信这个男人对我的关心应该是真挚的,因为我妈妈在他心中的爱恋影子永远也不会消失,现在他又把对我妈妈的情感转嫁到我三姨身上。这是唯个和我妈妈和我三姨都有过肌肤之亲的男人,他对我的亲近完全是发自内心的。

而且还有层关系:那就是他和我三姨已经口头约定把我和冯姗姗定了终身,尽管这种约定是那样的飘渺和空茫,但毕竟是蕴含着冯涌天和我三姨的真实愿望。

冯涌天没有太多说什么,不是他无话可说,而是会见的时间有限,他是想留更多的时间给我和冯姗姗,冯涌天和我三姨会意了下眼色就出去了,会见室里只有我和冯姗姗了。

但我和冯姗姗这次会面却显得波澜不惊。凭着我们以往的恋情和那些刻骨铭心的往事,年多的分别,本该是次情潮荡漾的重逢,可是并没有那样预期的氛围。

年多不见,十五岁的冯姗姗更加丰姿绰约了,本来就早熟的她更加发落得像个花容月貌的大姑娘了。但这次会面,她的神色与语气几乎是与以往我记忆中的冯姗姗几乎是判若两人了。

她穿着身件鹅黄|色的羽绒服,勾勒得她的身材越发楚楚动人,她的美几乎是无处不在。但此刻她坐在我的对面,看着我的眼神却让我感到疏远和陌生。她美丽的眼睛里已经找不到往昔看我的时候的那些温暖和迷恋,取而代之的是疑惑,审视和怜悯。她这样的眼神让我感到无限的隔阂和失落,猛然间好像已经无话可说了。

沉寂了很久,还是我先问起她这年多的情况。从她平淡的语气里我得知,她的学习成绩很好,几乎在班级里排名不出前三,而且考上重点高中是毫无悬念的,由此推算她考上大学也是稳操胜券的。他特别强调,对于她来说切都不重要,唯有学习学习再学习,只有考上好的大学才是她的全部。看到她良好的精神状态,我心里很欣慰,这种欣慰是由衷的,因为我爱过这个女孩子,而且是我情窦初开的美好初恋,她也那样情真意切地爱过我;但欣慰的同时我也在凋零和失落,因为她越是优秀,我们之间的距离就越拉大了,我们之间已经有天壤之别的感觉。

之后她也很礼貌地问及我来到长春体校的所有情况。我谈及起自己在体校的曾经的努力和辉煌的时候已经没有任何自豪的感觉了,倒是被无限的悔恨和诅丧笼罩着。

冯姗姗无限惋惜地说:“哥,你太可惜了,个在省运会上得到冠军的运动员,距离进国家队就咫尺了,你旦进了国家队,就算将来不是什么世界冠军,那起码前途也有了保障了......可是你就这样把自己给毁了,你不觉得可惜吗?五年以后你出来了,却什么也没有了!”

虽然她说的是实话,但我不希望从她嘴里说出这样毫无温暖的指责,我兴意索然地说:“虽然是很遗憾的,可是我没有太大的后悔,难道我会看着个女孩子受到流氓的欺辱而坐视不管吗?而且黄月还是和我起去图书馆的。我也没成想会打死人的啊。”

冯姗姗冷笑声,说:“哥,你说值就值吧,你为了争夺个女孩子而自己坐了牢,毁了生的前途,而那个黄月会等你吗?不会吧?你这种沾花惹草的性体就是改不了,吃亏的永远是你自己,到了这个地步了,还说不后悔的话?”

我几乎觉得她除了指责和遗憾之外已经不会有别的关心了,就不想接着这样的话题谈下去了,就说:“后悔也没用了,切已经发生了,或许这就是我的命吧!”

之后我们又开始沉默,然后我还是问起她在学校的些情况,她也问起了三姨的终身大事的话题。我们虽然也谈了很久,但冯珊珊字也没有谈及我们在八坞学校里的那些风花雪月的往事,更没谈起我们从十几岁就开始的初恋,好像在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般,甚至我们几次发生的同房上床的情事也如同儿时的住家家游戏般,轻飘飘的已经不足记忆了。

我预感到我和这个女孩子之间的切真的已经随风而逝了。在冯姗姗临走的时候,我眼睛潮热地说:“姗姗,你还可以做我的妹妹吗?”

她回过头来,眼睛里又浮现了往昔的抹情愫,说:“当然是了,你永远是我的哥哥......”

第388章:她又来了

冯姗姗的这次来访搅得我的心情失落压抑又阴沉了好些日子,寂寞的时候总能想起我和冯姗姗的那些美好的时光,当然更多想起我们几次在床上做的那好事儿。总之我的心绪像秋霜般阴冷了段时间。

但上次三姨又来探望我的时候又带来了个关于黄月的消息,又使我刚刚平静下来的心思又翻滚起来。三姨告诉我,那个万大鹏因为件事情进了监狱,说会被判刑的。黄月和他的关系又中断了。黄月在春节前要回家乡过春节,还说在回家之前会来少管所看望我。这个消息让我的心绪又剧烈波荡起来,我不知道该以怎样的姿态面对黄月?虽然她抛弃了我做了万大鹏的女朋友,我心里没有真正恨过她,但不管咋说我们的关系是已经结束了,可突然间又发生了变故,我们之间还有可能再续前缘吗?我想不清......

但我还是期待能见到很久没见到过的黄月了。我心情矛盾而忐忑:即期待见到她,又害怕见到她。

转眼就要进入二月。

众人开始猜测三个假释的人名单了。

过年的气息开始在少管所的角角落落蔓延开来。

到处张灯结彩,马年的原因,到处都是腾飞的骏马。纸扎的塑料的泥的瓷的,有灯笼有剪纸有挂坠儿。

今天星期三,王管教的班儿,下午又是家长会见日。

想着这次黄月可能会随三姨来,我多半还是期待和兴奋着。我好像打了鸡血,不知道哪来的那兴头儿,劳教课上,口气画好了二十多个泥坯子的瓷马。王管教那小眼儿眯,朝我直竖大拇指:“姚童表现出色啊!表扬!表扬!”

我知道王管教这样关照我,方面是以前三姨贿赂过他,更主要还说他看三姨的面子,他看三姨的眼神都让我很不舒服。但不管咋说,有他罩着,我在这里还说很优越的。

回到号儿里,回哥骨碌躺在床上,手上满是红的黑的绿色的颜色:“我亾操他妈的!累死小丫挺的了”

马云龙脱下毛窝换上片懒:“你瞧人家童童,画了二十多个,也没叫烦”

“哪能跟姚童比啊,他丫下午能见到妞儿,可不兴奋吗!”回哥盘着腿笑。因为他是指冯姗姗上次来看我的缘由,他们对我有这样个美丽的女友而羡慕眼红。

上次的家长会见,三姨把冯姗姗带来,刘波和赵刚都见到过。回来绘声绘色又添油加醋的给大家学舌,不仅弄得回哥心里痒痒,更想念那个看得见却摸不着的程雪。更让全屋的血性方刚的群大小伙子饥渴难耐,每晚的话题除了女人什么都不聊。

今天的家长会见名单,王管教早早就通知了下来。

除了固定的我刘波赵刚以外,还有马云龙。

吃过午饭后,马云龙找了件干净的号服换上

回哥坏笑,朝马云龙拱了拱嘴,悄悄对我道:“看见没有?丫也绝逼有妞儿来”

“怎么呢?”

“捯饬呢!”

马云龙刚套上裤子,转头问回哥:“你怎么从来不会见?”

回哥盘着腿,嘿嘿笑:“我?我六亲灭绝,家人都死光啦”说完,嘿嘿的笑。

众人都不知道回哥的身世,在这里,如果本人不说,旁人也不便问的。

吃过午饭,王管教带会见的人去大礼堂。没有会见的可以选择劳教,也可以选择在所里待着。正好午饭的时候和大黑子和李奇商量了,待着也是待着,挣分儿是分儿,他们下午就都去劳教了。

我心里嗵嗵狂跳着走向会见室。预料之中,果然黄月和三姨起来了。三姨和黄月占了张桌子等着我。

我和黄月目光相遇的时候,彼此都很尴尬和忐忑,黄月急忙把目光垂下了。我看的出她美丽的眼神里充满了惶恐和愧疚。

很久没见到黄月,她比我最后次见她时候胖了点儿,脸蛋白里透红的。由此我联想到她和万大鹏这段时间定是很得意的,不由得心里酸潮翻滚,种本能的抵触让我的心情黯淡下来,削减了先前的心里火热的期待。但不知为什么,见到她美妙动人的模样,我邪恶地想起昨天晚上他们趴在床上说的“插眼儿”的事儿,我仿佛隔着衣服看到黄月那双雪白的奶子了。脸刷的红了起来,感觉下面硬了,赶紧伸手插到裤兜里,号服的裤兜比较大,手探进去,能够到裤子里的东西,手指摆弄着,把自己的东西扒拉着贴在大腿根,手指别着。这个时候,可别直起帐篷。这也难怪,我是曾经沧海的人,没少沾女人,这监狱里的生活像苦行僧般煎熬着我的欲望,见到美女就难以控制本能。

刘话朝他妈走去,和我分开的时候,看着黄月朝我竖起大拇指,眼神里更多疑惑:意思是说怎么又换了个?不是上次那个女孩了?我当然无话可说,神色很尴尬。

我在人群里搜索着马云龙,人影幢幢的,哪里找的到他。不知道马云龙进来这么多天,第次会见的人是谁?

“童童!快来!”三姨隔着桌子伸手招呼我。

黄月坐在旁边,从背包里往外掏吃的。

“瘦了呢,是吧?三姨”黄月边撕开袋速食鹌鹑蛋,边道。但她的眼神还是不敢和我对视,就像个犯了错的孩子那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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