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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二姨复杂矛盾的心里过程而已,她和王瞎喊红嘴白牙达成那个约定的时候,她也没有确定就要嫁给王瞎喊,而是有走步看步的撞运气的想法。甚至有种赌博的孤注掷,这个赌注就是看我爸爸在这短短的个月里,有没有啥石破惊天的举动。

可想而知,我二姨虽然暂时安抚住了王瞎喊,完全可以不用想那笔债务而安心过个消停的春节,但她的心里是不会真正安稳的,而是在忐忑焦虑心态里过了个非同寻常的旧历年。她唯的希望是我爸爸过春节会回来,也好和他交涉这些难缠的闹心事。

但我爸爸却出乎意料地没有回来,而且连点音讯也没有。直到大年三十的晚上,接神的鞭炮声在喜庆空间里此起彼伏的那个最后时刻,我爸爸还是没有回来。

过年应该是合家团聚的天伦之乐,但我家却是缺少了我爸爸,至少在我的心里是个失落的阴影。

而我妈妈对缺少我爸爸似乎是不太在意的,她嘴上从来没有责怪或者提起我爸爸过年也不回来的话题,就像这个家里压根就不存在那个人 相仿。可想而知,我妈妈对我爸爸确实是点感情也没有了,后来我也真正明白我妈妈那次没有和我爸爸离婚,继续同床异梦地维持下去,完全是为了我的幸福。但我当时不明白,我妈妈和我爸爸这种不可弥补的裂痕,是来源于哪里?是我妈妈真的在恨我爸爸曾经的那些伤人的事情,还是那个时候我妈妈心里还在装着那个在省城进修的冯科长呢?或者是我妈妈已经确信我爸爸和我二姨关系不清楚?或许这三种原因都有吧!尤其是我认为我妈妈心里还装着那个冯科长;有天夜里,妈妈在睡梦中竟然喊着那个男人的名字。后来我就直担心这样个问题:二年以后,冯涌天进修回来后,我妈妈会不会和他旧情重燃?

总之,我妈妈对我爸爸没回家过年,几乎是无动于衷的。因为妈妈这种不近人情的冷漠心肠,过后我也多少在怨恨她。但那种怨恨比起后来我对我爸爸的恨来,简直是轻如鸿毛。

春节的那些天,我们家和我二姨三姨家聚会在起。虽然人多了过这个年,表面上显得红火热闹,但实际上,除了我以外,每个人的心里都笼罩着层厚厚的阴影,这个年她们过得都不开心。尤其是我三姨,自从经历了被鲍经理雨夜里夺去了宝贵的贞操后,她的脸上就从来没有明朗过。当然这件事情除了我爸爸外也只有我知道了。

我二姨刘虹彩虽然表面上没显示出什么,但她心里的忐忑忧虑和失落,已经从她的杏眼里真实地流露出来。而且那个时候她心里还在盘算着个鲜为人知的行动呢。

刚过了正月初十,我二姨刘虹彩就先做好了铺垫,说有个同学约她去秦皇岛春游,她正做着出游的准备。果然没过两天,我二姨就真的收拾了番动身去“春游”了。

实际上,我二姨是去我爸爸的乡下老家去找他了。而且,我二姨在我爸爸的老家遇到件让她意想不到的事情,也最后促成她真的嫁给了王瞎喊。

第89章:屋里的叫声

姚随心的老家是据八坞市八百里以外的个偏僻的乡村。|5|5|电|子|书|.。|自从十多年前,姚随心光宗耀祖地考上了大学,之后他就很少再回到那个生他养他的山村了,就算上的大学那几年里,他每年寒暑假回家,也只是来去匆匆的几天,大学毕业分配工作后,又在省城里成了家,他就几乎再也没回过家乡了。倒不是他嫌弃生养他的那个地方,也不单纯是父母亲已经不在世,只有个彼此关系不好的哥哥家,他缺少对家乡的眷恋,他不愿意回去的主要原因是,他心里有愧,没有脸面再见到那个被他玷污了又抛弃了的鲍丹丹。

前文已经说过,在家乡他有个从小青梅竹么,两小无猜长大的美丽女孩叫鲍丹丹。在青春萌动的季节里,他们彼此相爱着,牵挂着,思念着。可姚随心考上大学后,这样的情况就发生了本质的变化,他开始嫌弃这个乡下务农的姑娘,决定和她分手。就在他就要去省城读大学的前天,他准备和鲍丹丹摊牌,告诉她分手的决定。但就在那个他们经常相约的小树林边儿,花儿般美丽的鲍丹丹让姚水新兽心,忍不住在苞米地里夺走了鲍丹丹的少女贞操,当然这不能算是夺去的,是鲍丹丹心甘情愿的。但就在要决定分手的时候发生这样的事情,实在是姚随心没有人性,禽兽不如,他自己也意识到这点,心里无限愧疚着。那天他玷污了这个女孩,也就没有脸面说分手的话,就揣着以后再说的想法去念大学了。

还蒙在鼓里的鲍丹丹还满心欢喜,满心期待地等着姚随心在大学寄信给她。可两个月过去了,姚随心个字条也没给她寄。又过了个月,鲍丹丹实在忍不住了,就坐车长途跋涉地去了省城。她做梦也没有想到,那个在苞米地里染指了她处女身体的姚随心,像变了个人似地对她冷若冰霜,残酷地对她说:“我已经处对象了,我们不适合,你还是回村嫁人吧!”

鲍丹丹受不了这样的打击,回到村里就精神失常了。水灵灵的个姑娘变得蓬头垢面,目光呆滞,嘴里胡言乱语,还喊着姚随心的名字。家里亲人竭尽家财给她治病,虽然有所好转,但还是时好时犯。这样的疯女孩当然要降低身价,不得已嫁给本村的个光棍汉,这个男人足足大她十多岁。

但幸运的是,这个男人对她很好,耐心地将养她爱护她,婚后她的精神病竟然好了,年也不犯几回病了。|5|5|电|子|书|.。|或许这也是老天照应这个可怜的女子。

姚随心做出这样丧尽天良的事情后,他就再也没有脸面也没有勇气见到鲍丹丹。在读大学的三年里,他年只在春节的时候回家几天,也都是闭门不出,唯恐见到鲍丹丹。大学毕业后父母都相继去世了,姚随心更是不愿意回家乡了,从分配工作到如今,他还没有回去过。

个月前,姚随心为了躲避那些头疼的债主,不得已决定回老家去躲起来。想起回老家去躲债也是他迫不得已的事情。因为他身上分文没有,根本去不了别的地方。想边游山玩水找个去处躲起来,那是痴人说梦,没钱哪里也不养大爷,唯有家乡那个偏僻的山村才是他在这种窘境下可以去的地方。而且,回家乡躲债还有个很充分的借口:晃四五年没有回家乡了,就说趁着放假的机会回家看看哥哥嫂子,理由很充分。

姚随心回家的路费还是刘虹彩给拿的,他临走的时候承诺说,你先在家里顶着那些债主,我回家乡说不定能借到钱呢,春节前我定回来,我会想出办法度过这个难关的。

说会家乡能借到钱,那是姚随心骗刘虹彩呢,说骗难听点,就算安慰吧。这次回哥哥嫂子家里,别说借钱了,就是容身吃饭唯恐也不是那么顺利的呢!前些年,哥哥嫂子就对父母有意见,说家里的钱都偏心给姚随心念大学了,他们什么也捞不到,后来又因为赡养父母的事情,姚随心和哥哥嫂子闹得挺别扭的,父母去世后,他几乎与哥哥嫂子断绝了来往。今天自己这副狼狈的模样回去,哥哥嫂子的态度是可想而知的。奶同胞的哥哥还好说,无论怎样有过节,他也不会把自己撵出来。可那个嫂子詹燕英就不好说了。詹燕英长着副花容月貌的模样,却是个心思阴暗的女人,就因为前些年的纠葛,对姚随心始终耿耿于怀,连她丈夫姚随田想来省城看次弟弟她都不让。

关键是姚随心的哥哥姚随田是个怕媳妇的男人。也那怪他怕,是有原因的:姚随田是个稀松平常的男人,取了个如花似玉的老婆,自然就要怕几分,再加上有个致命的问题:姚随田有些肾虚,那方面不像个男人,当然他在她面前要低三下四的了。

姚随心坐在火车上,离家乡越近,他的心里就越忐忑不安。自己曾经是山沟里飞出的金凤凰,村里人都羡慕不已,可眼下自己这副摸样回去了,有啥脸面见江东父老?还有那个鲍丹丹,要是知道自己混到这步田地,还说不定多解恨呢。但这些都还好办,自己可以撒谎,说是自己想家乡了回来看看,谁也不知道自己的窘境。

主要让他发怵的就是嫂子詹燕英那冷漠敌视的目光。但已经来了,就硬着头皮顶着吧。

姚随心从乡里下了汽车,步行了十多里路,才看见了他家乡的树梢了,那是个叫哑巴沟屯的山村,村子南边十里外就是连绵的犬牙山。乡村的路比前些年有了改善,上面铺了沙石,但还是凹凸不平直咯脚。

村里似乎也有了很大的变化,原先的大部分泥草房已经不见了,变成了石头到顶的平台,或者是红砖灰瓦的起脊房,很多人家的房顶上都立起电视天线的杆子。他五年前回来的时候,村子里还没几家有电视呢。

这是接近黄昏的时候,各家屋顶的烟筒里都冒着灰色的炊烟。深冬的节气,四处都是空茫茫的,连树梢都是光秃秃的,让人有些凄凉的感觉。或许姚随心此时就是凄凉的心境吧?

他哥哥家的位置就是原先自家的院落,只是那三件泥草房不见了,此时坐落的是三间很气派的红砖灰瓦的房舍,看起来哥哥家的日子过得不错。

院墙是石头工整地垒成的,两扇黑漆大铁院门半张半合地留着人宽的缝隙。姚水新站在院外犹豫了会儿,还是咬了咬牙,硬着头皮进了院子。

这三间房舍是中间开门,两边各间房,门窗都是刷着蓝油漆的红松做成的,显得很漂亮,很气派。

姚随心脚步很轻,来到了外房门前,他犹豫了会儿,刚想拉门上的把手,突然听见从右边的房间里传来个女人野浪的声音:“哎呦!死鬼,今儿个你那玩意咋这么大呀!”之后就是女人连续的呻吟声。

姚随心顿时血液,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声音了。开始的时候他还发蒙:难道哥哥嫂子还没黑天就做那事儿?他们晚上干啥去?但他马上拍了下自己的脑门:笨死了,怎么会是哥哥呢?正常夫妻哪有这个时候爱的啊?而且,哥哥会那么厉害吗?他要是那么厉害就不会整天低声下气的了。

虽然他有几年没回家,可家里的情况他还是了解些的。他本家的个叔伯哥哥就在八屋城做事,叔伯哥哥的父亲,也就是他的叔伯叔叔经常来八屋城看儿子,每次来进城都要来看看姚水新,难免和姚随心说起哥哥姚随田家里的事情。这个本家叔叔不知道是对姚随心嫂子詹燕英有成见,还是出于对本家侄子的可怜,总要说起姚随心哥哥在家里受媳妇气的事情来。

姚随心从这位叔叔嘴里获悉哥哥家这样的信息:哥哥那方面有点不行,嫂子就黑眼白眼看不上他,整天没好脸子,像吆喝狗般吆喝哥哥。哥哥自觉不是个男人,对不起如花似玉的媳妇,总是低眉顺气地逆来顺受。这还不算,詹燕英还趁哥哥不在家的时候勾引村里强壮的男人,后来哥哥撞见了也没把詹燕英如何。之后詹燕英越来越明目张胆,有时竟然不背着哥哥勾野男人了。据那位叔叔说,嫂子在村里的相好的男人都不下三五个。

看来本家叔叔说的点也不掏瞎呢。自己三五年回来次,竟然能遇见这样的丑事儿,可见这个詹燕英在家里偷汉子该有多频繁吧。

姚随心忍不住要看看屋里的情形,也做个心里有数,哥哥回来也要提醒番。事实上,就算不是这个理由,他也是要看看的。

姚随心悄手跷脚地溜到窗跟底下,试探着向屋里望去,还好里面连窗帘都没放,虽然接近黄昏,但里面的情形还是看得清清楚楚。在农村般都是搭着南炕,正面窗户就对着炕下面。

个粗壮男人的后背和撅着的屁股正对着窗户,那个男人呼哧带喘地向前顶撞着,随着剧烈运动,他屁股上肥肉颤颤的。他身下似乎是个很苗条的女人,被他的身躯覆盖得严严实实,只是看见女人的两条白腿大大地张开着,微曲地悬在那个男人的两肋边颤巍巍地晃动着。那个女人嘴里发出“嗯啊”的吟叫声。虽然看不见那女人的面孔,但从声音和体态判断就是嫂子詹燕英。那个赤身裸体的男人也看不见面孔,他判断不出是谁了。再者说,他离家这么久,对村里的人不是都熟悉的。但这个男人似乎有点眼熟,又时从背面看不准是谁。

只听那个男人喘着粗气说:“小宝贝儿,随田这辈子也没让你这样过瘾吧?”

女人也喘息着说:“啥叫辈子啊?我们结婚才十多年你提他干嘛?提起来我就上火,那小玩意进来点感觉都没有,让他弄次我会难受好几天。要不然还能轮到你呀?你可是他的本家叔叔呢,我这是让叔公公给忙活了,传出去我的脸往哪里放,这是乱伦你知道吗?”

那个男人滛荡地笑着:“啥乱伦不乱伦的,管他叔公侄媳妇的!只要舒服就行啊?侄媳妇,叔叔给你弄得咋样?舒服不?”

詹燕英又发出阵野浪的吟叫声,嘘嘘说道:“别说,你的玩意还真过瘾,难怪你敢吃窝边草呢”

姚随心总算认出那个男人是谁了,竟然是经常去八坞城和他说起嫂子坏话的那个本家叔叔。他简直气得要发疯:操他妈的,原来他才是真正的鬼呢,当面和我说嫂子的坏话,背地里他在玩儿着。仔细想想也不奇怪,他说嫂子的坏话,可能是他说的那阵子,他还没捞着这个女人呢,所谓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吧?这年头真他妈的花花儿。想到这里,他倒是找到了种安慰:连叔公和侄媳妇都那样呢,自己和小姨子相好还算大逆不道的事情吗?这个时候,他又想起了刘虹彩。

随着屋里阵剧烈的冲撞,女人的吟叫声像激荡的海浪般滚动。姚随心凝神看着,只见那男人的肥屁股剧烈地收缩,之后颤,屋里的激荡的声浪戛然而止了。

姚随心知道自己该躲开了。屋里那切已经完事儿了,这个叔叔肯定会离开的,旦他出来就会发现自己,那样就不好了。自己是寄人篱下来躲难的,就算他们对不起我哥哥了,也要忍耐啊。如果嫂子知道自己发现了她的丑事儿,那自己就更难在这里呆下去了。

于是他急忙挪动了脚步,悄悄向院外溜去。来到院外,他就躲到了院墙东北角的隐蔽处,听着院子里的动静。

果然过了很久,那个男人从院里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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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特别时期

姚随心望着这个本家叔叔背影,开始想起来这个家伙叫姚晨,是自己父亲没出五服的叔伯兄弟。|5|5|电|子|书|.。|按理说没出五服也是近支儿,竟然做出掏侄媳妇这样乱事来。平时这个叔叔竟然是副道貌岸然的君子样,没想到比谁都龌龊。

眼看着姚晨走远,姚随心又等了会,估摸着屋里的嫂子已经收拾好了丑剧的痕迹,便整了整衣服,大摇大摆地向院里走去,还故意让脚步发出很重的声音。来到门口的时候,还故意喊了声:“大哥,我回来了!”

好像里屋里传来了穿鞋下炕的声音。姚随心伸手拉开了外房门,进到两面都是灶台的的外屋里。这时东屋的房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个浓妆艳抹的漂亮女人,大约三十多岁。这个女人的身材错落有致,看就知道是马蚤野型的,上身穿件大红花灯芯绒棉袄,棉袄上面的两个扣子还没有扣,露出粉嫩脖颈来,脖颈下面的风景也隐现轮廓,大胸满的像两个气球塞在里面;她下身是条蓝底白花的棉裤,臀部翘得像扣了个盆般。她生着双不大不小的桃花眼,里面水润的光彩自然流露着种勾魂摄魄的神韵。她惊讶地望着这个进来的男人,嘴唇龛合着没有发出声音。

姚随心急忙亲切地叫了声嫂子。

詹燕英显得有点慌乱,或许是刚刚做了那件事儿,自然流露的尴尬,她叫了声:“呦,原来是你呀,真没有想到呢!”说着,扭身,自己先进了东屋。

姚随心惶恐地跟进了东屋,屋子里的家具很讲究,整个房间十分整洁,还弥漫着很浓的脂粉之类的香气。虽然是深冬的季节,可屋子里暖融融的,难怪大冬天的,刚才对偷情的男女竟然连被子也不盖,赤身裸体地交合着。进屋后姚随心忍不住打量着炕上,那上面没有留下任何刚刚翻云覆雨的痕迹。

詹燕英站在炕沿边,直不错眼珠地盯着姚随心,嘴里说:“你都几年没回家了,我还以为你把这里给忘了呢?”

这样的神态完全出乎姚随心意料,他还以为嫂子见到他不横眉立目也会冷若冰霜。【55电子书网】请记住我们的网址 【..】他有点受宠若惊地笑:“哪里啊,我做梦都想着回来呢,哥哥都小事,晃几年没见到嫂子了,真的很想啊!”

詹燕英的眼里闪过丝笑影,说:“呦,嘴倒是很甜,不会是口是心非吧?”

“是真的,家里当然是嫂子最亲了!”姚随心说讨好献媚的话最有套了。

詹燕英声音甜美地咯咯笑了两声:“不管是真心话还是假话,我都受用了。我这个人啊,就是喜欢甜言蜜语,尤其是小白脸的甜言蜜语了。”之后更仔细地上下打量着他,又说,“几年没见,更帅气了?不怪是城里呆的人啊!”

姚随心不知道说啥好,尴尬地笑了声,索性坐在炕沿上,有些忐忑地看着嫂子,心里还在纳闷:为啥她这样友好的态度呢,真让人捉摸不透。但他经接触她那样如雾的眼神,作为个风月场的老手,他似乎明白了此刻的情境来。詹燕英那双桃花眼里还是迷离的色彩,就像在场美梦里还没有醒来般。

姚随心读懂了这样的眼神,这样的情态:她刚刚经历了场激荡的云雨之欢,作为个风情充沛的女人,身体的情潮还没有褪去呢,定还处在无限的回味和渴望之中,这个时候对男人会有特别的亲近感,尤其像他这样英俊又健壮的男人。看来自己还真来的是时候,起码暂时没有遇到她的冷脸子。

姚随心要抓住这样千载难逢的好时机,说:“嫂子,过去有些事情,都是我不对,那时我还年轻,不懂事,这次回来就是向嫂子赔罪来了!”

“嗨,过去的事儿了,还说那些干嘛?好像我已经不记起那些了呢!倒是有时候会想起你呢!那个帅气的小白脸儿。嘻嘻!”显然詹燕英的态度有些挑逗暧昧的意味儿。

姚随心心里暗骂:小婊子,你今天发情期没过呢,才说这样的话,忘了以前你怎样对我了?冷冰冰的像冬天的河流。|5|5|电|子|书|.。|但他嘴上却显得兴奋地说:“嫂子真的会想起我?那我还真没白回来回呢!”

“嘻嘻,你还不知道吧?我就喜欢英俊健壮的小白脸儿,当然有时在夜里想起了。尤其是你大哥像个蔫王八的时候”詹燕英越说越野浪,眼睛里是雾蒙蒙的色光。

望着她那副风马蚤的神态,本来就花心的姚随心不可抑制地有些冲动。他知道,在她这个情潮还在泛滥的时候,只要自己扑上去,切就顺理成章地发生了

但姚随心眼神痴迷地盯了詹燕英会儿,咬牙把血液里升腾的欲火压了下去,心想:不能上她,她毕竟是自己的嫂子,那样不仅自己很畜生,也对不起多年不见的大哥;再者说,自己是来躲难的,还要在这里住上段时间呢,万弄出乱子,那可就无处可去了,自己身上的钱只够回去的路费。他咽了口吐沫,把话题岔开了,问:“我大哥和孩子呢?怎么不见他们?”姚随田和詹燕英有个男孩,大约十岁左右吧。到现在为止,姚随心开始怀疑那个孩子是不是大哥的?如果大哥真的那方面很无能。

詹燕英似乎对他把话题故意岔开很失望,甚至是不高兴,懒洋洋地说:“他们啊?今天去外屯子随礼去了!”简单地回答之后,她就屁股坐在炕沿上,几乎是挨着他坐下的。

姚随心又闻到了她身上的那股香气,甚至很邪恶地嗅到了种另外的气息,顿时又有些冲动。但他还是抑制着自己,接茬问:“我大哥他.这些年身体还好吗?”

提到大哥的身体,詹燕英似乎更没兴趣,反倒气呼呼地说:“好啥呀?他身体要是好的话,我还不郁闷了呢!你说个大男人,连扛袋面还上喘呢,你说那还叫男人吗?”

“那..我大哥他有啥病啊?还挺严重?”姚随心显得很担心地问。

“你说他能有啥病?肾虚呗!男人要是肾虚了,那就算作废个,还不如的场大病死了好呢!”詹燕英几乎是恨恨地说。

姚随心顿时有些怒气升腾,心里骂着:恶毒的婊子,你巴不得我大哥死呢,你好无遮无拦地偷男人。但他又不敢得罪她,只得忍着,说:“肾虚死不了人,就是干不动力气活儿。好在现在农村也没啥力气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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