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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6.1)2h2h2h.com(2 / 2)

未免让人寒心。」

一番话说得赵飞燕面红耳赤,哑口无言。

蛇夫人得意地一笑,扬声道:「合德妹妹,你也来,咱们一起动手,免得娘

娘吃痛。」

两女一起伸手,将玉人臀肉扒得敞开,露出蝴蝶下方一只形如莲瓣的美穴。

程宗扬阅美无数,亲眼目睹之下也不禁惊叹,赵飞燕私密部位的形状堪称完

美,色泽红艳欲滴,没有半点杂色,娇娜柔美,隐约还散发着一股异香。

「好美的浪穴,外面又白又嫩,里面红鲜鲜的,柔润得像要滴水一样呢。」

蛇夫人回头笑道:「主子,莫让皇后娘娘等急了。」

程宗扬二话不说,阳具沿着滑腻如脂的蜜腔长驱直入,龟头一震,便即破开

鸾关,捅入皇后娘娘从未被人进入过的秘境深处。

紧狭的蜜腔内,柔嫩而又多汁的蜜肉层层迭迭卷住阳具,犹如重门迭户,幽

深无比。

龟头穿行其中,彷佛被一张柔腻的小嘴含住,还不时伸出香舌来回卷动舔舐。

身下的玉人虽然已非完璧,此时却像刚开苞的处子,被人深深楔入自己未经

人事的处女地,禁不住发出丝丝痛叫。

看到姊姊在那根大肉棒侵犯下,难以承受的婉转之态,赵合德感同身受,她

半是安慰半是鼓励地劝说道:「姊姊莫怕,疼一会儿就好了。我被哥哥开苞的时

候,一开始也很疼,我就乖乖忍着,让哥哥干我的小肉洞。虽然流了好多血,但

后来没那么疼了。」

「姊姊,我悄悄告诉你啊,上次哥哥就是在这里用我的。那次我一点都没有

疼,还很开心。只不过哥哥太厉害了,我自己承受不住,最后蛇姊姊和江女傅也

来帮我。」

「你们你们都」

赵飞燕娇喘着颤声道:「连江女傅也」

蛇夫人笑道:「江女傅年纪也不大,而且保养得好,身子白白嫩嫩的,不光

是主子收用过,连我们姊姊也沾了光。」

赵飞燕闭着眼睛,玉唇紧紧咬住红唇,喉咙深处却不时发出压抑的低叫,从

鼻腔发出时,已经变成低低的呻吟。

她鸾穴深处的秘径依然曲折狭紧,蜜汁却越涌越多,抽送时愈发顺畅,随着

肉棒的进出,渐渐传出水声。

程宗扬终于知道什么叫鸣鸾。

赵飞燕的蜜穴内狭外紧,被他粗大的肉棒杵在穴口,淫液都被锁在穴内,里

面水汪汪一片,尤其是龟头挤入鸾关,宛如榨汁一样,将满溢的淫液从重门迭户

的秘径中挤出,发出一连串「叽叽咛咛」

的声响,犹如鸾凤清鸣,连绵不绝。

这一次意料之外的交合虽然出于一个误会,最后却是难得的淋漓尽致。

次享受到鸣鸾仙体的程宗扬固然极尽欢畅,身下的玉人同样初次体会到

真正的鱼水之欢,最初的痛楚过后,蜜穴淫水四溢,阴精尽出。

意乱情迷之下,甚至主动扭动雪臀,让他在自己的九曲秘径中进得更深。

伴随着欢畅的快感,丹田的异状也越发明显。

那只气轮原本黑白掺杂,生死根吸收的杂气与真元混成一团,使得气轮膨胀

臃肿,每次转动都像是随时会崩溃一样。

若是以采补之术,用废几只鼎炉,也许能除尽杂气,但程宗扬狠不下这份心

肠,只能用水磨工夫,慢慢消磨了。

好在自己身边颇有几个资质上等的鼎炉,能消去不少杂气。

此时进入赵飞燕体内,才发现她这个不谙修为的女子,鼎炉之佳丝毫不逊于

合德的极品玉涡。

阳具深入穴内,旋转的气轮随之偏转,混淆其间的杂气像是被吸引一样往气

轮外围渗透,比起平常运功炼化的效率高出数倍。

一口气干了小半个时辰,程宗扬终于挺身直入,阳精破关而出,在玉人体内

剧烈地喷射起来。

随着肉棒的喷射,那只蜜穴的穴口、鸾关、花心所在的宫口同时收紧,将精

液尽数纳入穴内,涓滴不剩。

赵合德扯过一条红绫,掩住姊姊的身子,将姊姊扶到榻上安歇。

从眩晕中清醒过来的赵飞燕玉容惨澹,一手掩着面孔,珠泪连串滚落。

「姊姊」

赵飞燕闭着眼睛哽咽道:「你可知道错了吗」

赵合德慌忙道:「不是的,阿姊。」

「今日之事,是你设计的是不是」

赵飞燕凄然道:「难怪要扯我来洗浴,还偏要分开你何苦要害我」

「不是我。」

赵合德吞吞吐吐地说道:「我我不能说」

「傻丫头,你为何要听旁人的话,污了姊姊的清白你是要我死吗」

「不是的,姊姊。」

赵合德连忙分辩道:「蛇姊姊说,这都是为你好。」

「你在胡说什么」

「她说,姊姊身居深宫,没有家世依仗,更没有可靠的臣僚下属,天下这么

大,想害姊姊的,成千上万,真心帮姊姊的,却只有程郎一个人。」

「所以你就把姊姊出卖给了他」

赵飞燕痛惜地说道:「傻妹妹,程侯已然帮了姊姊许多,如今我身为皇后,

待欣儿登基,便是太后。若要回报程侯,又有何难可我以皇后之尊,行此苟且

之事,只会让程侯看不起我你」

「不会的」

赵合德连忙道:「哥哥不会那样的。蛇姊姊说,哥哥对自己的女人从来都极

好的,何况姊姊那么漂亮」

「你那哥哥身边的漂亮女人还少吗」

赵飞燕打断她,「无论那些侍奴,还是卓教御、丹琉姑娘,都是难得一见的

绝色。何况还有那位紫姑娘姊姊身居后位,何苦再自充下陈,以色事人」

话音未落,外面忽然传来一阵笑声,却是蛇夫人正用唇舌替主人清理下身,

谁知刚舔舐几下,那根肉棒就又硬了起来。

赵飞燕心头愈发堵得难受,低声道:「原本我与程侯份属君臣,如今上下易

位,他该如何看我你以为我会享尽宠爱,焉知姊姊不会沦为旁人的玩物」

「不是的,不是的是我没有说清楚。」

赵合德急忙解释道:「是这样的,蛇姊姊说,程郎身边有一个很坏很坏的人

,姊姊也认识的,就是那个中行说。蛇姊姊说,他知道那个冒充我的昭仪怀了天

子的孩儿,就起了坏心思,想害死姊姊和小天子,再害死哥哥,让那个昭仪肚子

里的孩儿当天子。」

「什么」

听到刘骜居然留下骨血,赵飞燕吃惊地张大眼睛。

「还有,蛇姊姊悄悄告诉我,哥哥其实是阳武侯之子,只是阳武侯失去帝位

,怕程郎被人暗害,才改名换姓。哥哥虽然未曾改回原姓,却是帝室嫡脉。而且

,我在武皇帝陵亲眼看到」

赵合德在姊姊耳边小声说了几句,赵飞燕愈发惊骇,「真龙降世程侯通过

了帝陵的血脉验证那先帝」

赵合德一脸认真地说道:「是假的。」

「天啊」

赵飞燕简直不敢相信。

「那个冒充我的期姑娘现在好可怜,不会说话,也不会动。蛇姊姊说,那个

中行说狡猾得很,万一被人知道她怀着假天子的孩子,会害了我们大家。可程郎

又是个心肠好的,不想伤害她。蛇姊姊还说,与其让那个中行说阴谋得逞,不如

让姊姊怀上程郎的孩子」

「你在胡说什么啊」

赵飞燕又羞又恼。

「蛇姊姊说,等姊姊有了身子,可以对外宣称是那个假天子的遗腹子。既然

程郎是帝室嫡脉,姊姊怀的孩子自然也是嫡脉,到时候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继承帝

位。蛇姊姊还说」

「别再说了」

赵合德坚持说道:「蛇姊姊说,定陶王再好,总不如姊姊亲生的看看天

子和吕太后就知道了。」

「你」

赵飞燕心里乱纷纷的,看着一脸天真的妹妹,却无力再说什么。

蛇夫人掀开帷帐,笑吟吟走了进来,「娘娘可好些了」

赵飞燕抿紧红唇,过了一会儿才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往外说,也请程侯

就此忘却,只当未发生过可好」

「不好。」

蛇夫人道:「刘吕作乱,宫中危急,我家主子可是拼上性命来帮娘娘,娘娘

一句话便就此了账那怎么成呢」

「你」

赵飞燕道:「你想怎么样」

「娘娘有情,我家主子有意,」

蛇夫人用诱惑的口吻道:「既然今日天公作美,赐下一段良缘,何不长长久

久呢」

「程侯身边佳丽如云,难道还贪图我的姿色吗」

「娘娘太过谦了。娘娘的姿色绝世,任谁能不心动要不然我家主子何必连

命都不要,也要维护娘娘周全」

「程侯帮我,就是为此吗」

「娘娘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蛇夫人道:「娘娘总该知道,那位吕大司马早已放出话来,就等娘娘迁居北

宫,便将娘娘送入永巷娘娘不妨想想,若非我家主子舍命相护,娘娘当如何说不定娘娘这时候正被那些阉奴按住手脚,让吕大司马享用呢。娘娘别以为这

是危言耸听,他们连天子都敢杀,何况娘娘」

「程侯这么做,与吕氏又有何分别」

「吕家对娘娘恨之入骨,」

蛇夫人毫不客气地说道:「若是娘娘落到他们手中,只怕被诸吕遍淫,尚不

解其恨。至于我家主子,对娘娘可是一片真心。娘娘不妨想想,当日娘娘中毒,

举世之间,能像我家主子一样为娘娘割腕的,能有几人」

赵飞燕目光变换。

这世间男子,不知有多少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可是肯为自己割腕的,普天之

下,又有几人唯有他一人而已。

蛇夫人伏在榻侧,在赵飞燕耳边柔声道:「我家主子对娘娘爱慕已久,只是

我家主子是个好人,平日觐见,总以礼相待。娘娘只怕还不知道,我家主子每次

见过娘娘,回来干起奴婢都多出好几分力气呢。」

赵飞燕满面飞红,禁不住用红纱遮住面孔,「夫君新丧,不祥之身恕难

从命。」

「哎呦,娘娘真以为天子对娘娘有多少真心,还要为他守节他不过是拿娘

娘当幌子,好与太后争权夺利罢了。再说了,娘娘是正宫皇后,那刘骜只是个篡

居帝位的假天子,我家主子可是真龙降世的武皇嫡脉,不信,娘娘可以问太后,

她当时在场,可是亲眼目睹的。」

又一次听到真龙降世,赵飞燕心思更乱了。

蛇夫人掩口笑道:「险些忘了,娘娘身子里还有我家主子的鲜血呢。娘娘不

妨想想,接纳过主子的真龙血脉,娘娘的身子是不是好了许多」

赵飞燕垂下目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自从接纳过他的鲜血之后,自己身体确实好了许多,即便寒冬时节,手脚也

热热的。

原本未曾留意的细节,此时一点一滴浮上心头,她心下已经信了七分。

「我家主子怕汉国震荡,宁愿舍弃帝位。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才是真正的帝

王胸怀。娘娘身为正宫皇后,不去服侍真龙,难道要给那个假天子守节吗」

赵飞燕心乱如麻,这边赵合德也拉住她的手,「姊姊,你一个人在宫里,我

好害怕。让程郎来保护你好不好」

见赵飞燕不再作声,蛇夫人抿嘴一笑,起身道:「主子快来,娘娘已经应允

了呢。」

帷帐掀开,那个年轻而健壮男子迈步进来。

他连衣服都没有穿,就那么赤裸着,显露出宽阔的胸膛,浑身肌肉分明,散

发着逼人的雄性气息。

赵飞燕像被烫到一样避开视线,用红绫遮住玉颊。

她入宫之后,平日接触到的除了宫女,便是一帮满身阴气的阉奴,身边的正

常男子只有一个刘骜。

何曾见过如此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她掩住面孔,心里慌成一团,不知道该

怎么面对这个刚刚侵犯过自己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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