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深眯了眯眼，没说话。
“还是说，你怀疑柚子，根本就不是倪欢的孩子？”安小晚又朝他靠近一步，几乎算的上是步步紧逼，咄咄逼人。
“是。”
霍深再次开口，吐出一个字。
肯定的字眼，让安小晚即便是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也依然忍不住，在他强势的目光下，心虚了一下。
她稳住呼吸，再次笑了起来。
这个笑容，有些苍白无力，却又那么的风情万种。
“霍深，你到底在想些什么？”安小晚垂下眸子，唇角的笑意便带了些许苦涩，“我们的孩子……真的已经回不来了，所以，我对柚子很好，把他当做自己的孩子一样……”
她的表情，看起来真实极了。
像是隐忍过后，不小心透露出来的一丝对遗失的孩子的那份怀念和痛苦。
但，不管安小晚此刻的表现，是多么真实，多么让人可以信服，霍深依旧难以相信。
他一直都相信自己的眼睛，报告的事实，以及一串串的数据，而不是人的心，人的脸，人的表现。
安小晚吸了口气，忽然上前抓住霍深的手。
他这才发觉，那被长长的袍子遮住的双足，竟然没有穿任何鞋子。
男人的俊眉狠狠蹙起，几乎是下意识的，便双臂一抬，将她给放在了他的脚面上站着。
这样一来，两个人的距离，也变得十分亲近。
安小晚的呼吸滞了滞，抬起眸子，眼波颤动道：“我们的关系，如你所愿。只是……柚子是无辜的，倪欢也是无辜的，你不要牵扯到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