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应该难过的一个晚上，因为楚子灏的存在，最后变成了不可言喻的事，苏小凝最后睡得出奇的安稳，这是这些年少有的事。
今天就是在这里住的第三天了，也就是最后一天，过完今天要是合作还谈不下来，就只能收拾包袱说byebye了。
看昨天齐老那个态度，感觉这合作希望不大。
苏小凝和楚子灏下楼，就看到餐桌旁坐着的齐埕和乔司思。
“早啊，齐老。”主动忽略乔司思，苏小凝跟齐埕简单打了个招呼。
毕竟齐埕除了不答应合作之外，在其他方面，对苏小凝还算是不错的，基本上算是招待有加。
“早。”
齐埕看着苏小凝的脖子，上面青青紫紫的红痕，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发生过什么。
脸色不自然的扫了楚子灏一眼。
楚子灏当做没看懂，无所谓地给苏小凝夹好三明治。
“丫头，你们今天也该走了吧。”
逐客令终于还是出来了，齐埕一边吃早餐，声音平静地说，就好像讨论今天天气如何一样。
“嗯。”苏小凝咬面包的动作一顿，吞也不是，吃也不是，像是卡在喉咙一样，烙得慌。
合作谈不成，家里的危机解决不了，最后要么就把徐颖琳接回家，要么就只能眼睁睁看着公司一步步倒下去。
无论那种局面，苏小凝都不想看到。
脸色变得有些僵硬，想扯出一抹笑，却怎么也笑不出来，最后笑出来了，却比哭还难看，苏小凝干脆低头慢吞吞地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