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服!”黄石石道,“他为什么就该死?就因为你们说他该死,他就该死吗?凭什么?”
楚溪收回了短剑,用手捂住南关娜娜背上那不断流血的伤口,很平静地道:“三年前的八月十一日,黄石松在诚兴国赤沙州绿洲市杀了一个孕妇,活生生地取出她肚子里面的孩子。
这年的九月二十四日,黄石松绑架了一个小孩,威胁其父母给他一笔钱,小孩的父母最后把钱带到了,他却将那个孩子的心脏给取了出来。
同年十二月第三个星期,七日的时间,黄石松在朱州将日出村所有的渔民屠杀殆尽,最后又嫁祸给诚兴国第七十四局。
两年前的六月六日,黄石松将定时炸弹放入一艘出海的客轮,并在客轮离开港口五百海里之后引爆炸弹。轮船上一千五百名游客,有一千三百人死于这场海难。
去年七月,黄石松袭击了绿洲市第十初级学堂。将一对学生情侣杀害,并将他们的首级挂在校门口。同时也将这一事情嫁祸给兰山会。
去年十二月,黄石松用重型爆炸装置袭击了诚兴国第二十九研究所。这场袭击,造成一百零一人死亡,五百多人受伤。在死掉的这些人中,有六十一人是研究所的人,其他的人是研究所周围的百姓。在那六十一人中,有十一位是科学家,其中两位还是刚刚新婚的夫妻。妻子已经有身孕,正准备给研究所请产假。
……”
“不可能!”黄石石声嘶力竭,“父亲不可能做这些事情的。”
楚溪依旧很平静:“死去的那些人中。有老人,他们有自己的儿女;有小孩,他们有自己的父母,还有许多……许多人。你觉得你可怜,难道他们就不可怜?他们也迟早会找你的父亲报仇,找整个东涡报仇。
所以,我杀了他!”
黄石石脸如白纸,颤抖出声:“那些……那些大兴狗,死了……死了也就死了!有……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胡说八道!”楚溪再次抬起了剑,指向黄石石,一股骇人的杀气从他身上向四周蔓延,寒冷异常。
黄石石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哆嗦。
楚溪看着他,眼神很是凌厉:“那我也问一句,凭什么?”
黄石石回答不少来。他刚才也问了楚溪一句“凭什么”。
“他是死有余辜!”楚溪抱着南关娜娜,钻进自己的飞车中,回头看着黄石石,“就算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还是会杀了他!”
黄石石低下了头,沉默不语。
楚溪道:“有什么事就冲我来。要是再敢伤害我身边的人。我饶不了你。”
黄石石怔怔地看着楚溪离开。他的心情也很复杂。他以为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