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笔记本合起来,险些夹住小白的两只爪子,小白仰起头愤怒的看着我“死了,又死了,你赔我”
“……”我并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它。
“好啦,好啦,我先汇报”小白举起两只爪子,投降道。
“那个男人呢,叫项彦,是个粉红摄影师,以拍一些稀奇古怪的场景闻名,他去的地方,都是普通人望而生畏的险境,取景之刁钻无人能及,他是项家独子,从小流落在外,十八岁之后才认祖归宗,那个箫墨是萧家的长孙,箫项两家世代交好……”
“我没让你去查他们的家底,我要知道什么,你应该很清楚”我打断了小白在那如数家珍般的讲述。
“我这不得一样样说……”
“说重点”我不耐烦的打断道。
小白叹了口气“你怎么就不能让我再卖会儿关子,一下揭示结局,就不好玩了”
“我不需要过程,我只要结果”我将笔记本收起,一脸你不说就没得玩的表情。
“他是个为了艺术,可以不惜以命相换的人,那九死一生的险境,他是靠着先辈积攒下的福泽,才一路好运平安活到现在,而他最近,运气低迷的令人咋舌,估计再过段时间,这种低迷会达到的那么简单吧,但……不管你要做什么,这次我不会再帮你”
“知道”我看着小白蹲在电脑前的背影“这段时间辛苦了,这件事,我自己会处理”
一夜无话,小白的游戏几乎玩到天明,当晨曦第一缕阳光照进卧室时,我便揉着额心坐了起来。
一夜未曾入眠,踢了踢在脚下睡的像死猪一般的宠物,小白咕哝这翻了个身继续睡,我无奈的笑了笑,但当我看到一片凄惨的电脑屏幕时,顿时淡定不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