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东西上带着很强的灵韵,但杜康没将它们拿出来之前,这股灵韵又藏得很深,至少这一路走下来,我都没有丝毫察觉。
这会我也是起了兴致,就凑到杜康跟前,想看看他手里的东西究竟是什么。
刚到他身边,他就将一颗“杏核”递给了我,我仔细看了看,这就是一枚两头窄,中间宽的石头,远看和杏核差不多,但近了看,石面上却没有杏核上特有的沟壑,表面十分平滑。
杜康拿着一块巴掌大的方步,一边细细打磨着这些石头,一边对我说:“这些东西就是飞蝗石,早些年的时候,仉侗也用过,不过他本来也不擅长暗器,用了一段时间觉得没意思,就没再碰过这东西。”
我将手中的飞蝗石还给杜康,“杜前辈,你和二爷很熟吗?”
杜康抬起头来,望着远处的天空长吐了一口气,无奈地笑了一下:“我和老仉,说起来还是发小呢。”
他是二爷的发小?可以前我怎么从没听二爷提过他呢。
这时杜康像是突然又想起了什么,回过身来问我:“你说说,我手里的这些飞蝗石,放在市面,能值几个钱?”
听他的口气里带着几分调侃的味道,似乎是在开玩笑,我也就没特别当真,只是说:“看年代的话,这些石头应该是五代的产物吧?年头是有了,灵韵也不错,可问题是,这就是几块普通的石头吧,论材质还是差了点,估计卖不出几个钱去。”
杜康当场就笑了:“当初仉侗看到这几颗飞蝗石的时候,也说它们是普通的石头,嘿嘿,不知道这几年,他的眼力劲有没有长进。”
“难道不是石头打的?”
说这话,我就伸出了手,想将刚才还给杜康的那块石头拿回来仔细看看,可他却快速将所有飞蝗石收进了口袋里,显然并不打算让我细看,只是对我说:“这些飞蝗石,其实都是用老槐木打的,在我们那一脉啊,也叫它们槐真子。”
我眼巴巴地看着他将所有飞蝗石都放进了背包里,即便是想再仔细把玩一下,也不可能了。
不得不说啊,飞蝗石的手感非常好,圆润柔滑,就像是被细细打破过的老玉,光是拿在手里,就让人身心舒畅。
只可惜我刚才只把它当成了普通的石头,竟没有特别去在意手感,只有在杜康将它们都收起来的时候,细细回味刚才那一幕,才恨不能把它攥在手心里,多感受一下那种罕见的手感。
杜康收拾好了背包,又将地上的睡袋小心卷了起来,他一边忙着手里的活,一边头也不抬地对我说:“咱们去老胡家看看吧,差不多也是时候了。”
我说:“老胡的劫,要到了吗?”
杜康手中的动作顿了一顿,叹口气说:“最早申时,最晚亥时,不管是早是晚,该来的,今天终归是要来的。”
当初我刚刚离家游历的时候,在昆明也算待了不断的时间,那时候天天住在老胡家里,虽说互相之间没有太多交集,但毕竟同在一个屋檐下生活,对于他的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