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日之前，黄尚上大学那会，某动公司为了获取利益，经常会将大学生的私人电话号码贩卖给一些公司，小到培训机构，大到售楼集团，甚至有些不法分子也能够通过金钱购买到学生的身份信息。
也正是因此，他时常能接到一些售楼热线的电话，或是某某国家级原浆酒的促销活动，更有传销不法分子不厌其烦的打电话攀谈，也会有一些小贷公司出言恐吓。
久而久之，他就养成了接到陌生号码直接闭嘴的习惯，只要对方忍受不住先开口，黄尚能够确定对方的意图后，会选择直接挂电话。
马功明不开口的原因，大概也是因此。
“啊，原来是黄先生！”
“是我没错，怎么样，新到的一批货感觉如何？”黄尚靠在老板椅上，笑着问道。
“简直是杀戮神器啊！既能起到侦查与反侦查的作用，无人机的底盘处也拥有大口径轮转机枪，我先前做过实验，只是动用了你的样机，就把一头诡变种直接给毙了！”
“那这么说，效果一定很好喽？”
“那是当然，不过我有个疑问，为什么新到的一百五十架无人机是在凌晨飞过来的，而不是你们公司的私人武装护送过来？同时让我奇怪的是，这些新货的枪口都是滚烫的。”
“你说无人机啊，他们能飞，我为什么让他们坐在运输车里跑着运过去呢？这不是本末倒置嘛，至于枪口发热，那也是我们公司秉着认真负责的态度，在交货之前，对所有新进无人机进行了全方面的战斗检验。”
“哦？黄总还是对我这个马功明不太信任啊，我听说，在昨天夜里，高氏集团的私人武装遭受了某个神秘敌方势力军队的入侵与火拼，他们上次拦截了咱们用来贸易的运辆车，据说这对你也是个不小的打击。昨晚的军事行动，应该不是你发起的吧？”
“嗯哼？”黄尚不置可否，如果这个时候还穿着明白装糊涂，双方的贸易怕是没法进行下去了，他继续笑着说道：“我这也不是为了给马老板减压嘛，自从您收购了我们公司的军火，在联盟议事会的日子，应该是不好过的吧？”
电话那头传来一阵苦笑，“是啊，不好过。不过我在想，这次你是不是做过了头？如果这场军事行动被揭发，我恐怕会受到牵连，到时候你也没有好果子吃啊。”
“那请问马先生对这场军事行动了解多少？如果我不承认是我们公司做的话。”黄尚反问道。
“高氏集团的私人军火库被烧的一干二净，虽然里面的东西都是一般制式装备，可也是一大笔损失，另外，他们的军队怕是也死了不少人吧？”
“你说的不错，不过其他的呢，你了解多少？”
“这我就不得而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