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潘叔见我情绪失控,在这个关键的节骨眼上怕出什么差错,所以以“回家收拾下屋子准备出殡。?随{梦}小◢说шщЩsuing1a”为由,将我带离了医院。
坐在车里,原本精神高度紧绷的我不自觉的松懈了下来,顿时一阵困意如潮水般上涌,不自觉的我就睡了过去。
“草拟吗,你这人有没有良心?
“不是,你听我说呀,不是没良心啊,是我们实在也有难处……”
“你有你麻痹难处?有你们这样办事的吗?”
………
恍惚间,只听得耳边一阵争吵,我睁开了眼睛,发现此刻自己依旧身处在潘叔的车里。
而潘叔,正面红耳赤的在车外和我家的房东争吵着,下车后我在一旁听了片刻才弄清楚其中的缘由。
原来我睡着后,潘叔已经安排亲戚朋友们将老爸的遗体送到太平间去了,而潘叔则带着我回了十里堡出租屋的家。
因为新家刚刚盖好,什么都没收拾,所以潘叔打算让老爸在出租屋里出殡,送他走完最后一程。
可房东听说老爸去世了,老早就来到了出租屋,替我们把东西都收拾好了,还说不要房租了,言外之意,想把我赶走。
本来潘叔就火大的很,见房东这么做更是怒火中烧,当场就对他发作了。
房东也是土生土长的十里堡人,和老爸还有潘叔都是同村,自然是知道潘叔的能耐和脾气,不敢惹他,只得在那里不停的赔礼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