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那个，之前负责登记的前辈们转生了，我也是刚考入酆都行政系统的。所以，知道的也不是很清楚。”
卫晨眉头紧锁，他知道阴间的行政系统人员也都是考上去的，就像是人间考的公务员。
不过阴阳两界还是有很大区别的，阴间的公务员系统你可以选择一直工作，等待晋升。亦或者，积累相当的功德后，转生天人，从而脱离苦海。
两条路自行选择，看来，小蝶之前的那些基层人员全都转生天人了。
这下子有些麻烦了。
“鬼律大人，你没事儿吧？”
“啊，没什么，我本来是想……想问问你那名冤魂律师的事儿的，既然你也没什么线索，那就……算了吧！”
“那名冤魂律师么？嗯，我倒是可以帮你问问。但能不能问到什么，这就不好说了。”
“真的吗？那太感谢你了！”
卫晨又高兴了起来，虽然小蝶无法保证找到线索，但，有一丝希望也比没有希望要强。
哎，老哥啊，你是真会给我找麻烦啊。
很有默契的，卫晨和小蝶都没喝面前的咖啡，虽然卫晨挺好奇，阴间的咖啡与阳间的咖啡有什么区别。不过，一想到那老板流了一地的口水，卫晨就觉得有些反胃。
离了咖啡厅，卫晨没有急着返阳，和小蝶在路上缓缓踱着步。
两人东拉西扯，说着没营养的话。
走着走着，卫晨忽然看到，前方不远处传来阵阵光明。
那模样，就像是探照灯向周围散射。这种情景，卫晨只在阳间某些大型场所见过。不过，能出现这种效果的，一般也都是在晚上。
抬头看看天，阴间看不出白天与夜晚，一直都是灰蒙蒙的。
或许正因为这样的环境，那光芒才显得如此耀眼。
“那是什么地方？”
卫晨好奇开口。
“那边啊，那是地藏殿。”
“地藏王的宫殿？”
卫晨自然听说过地藏王菩萨，尤其是他的那句话——地狱不空誓不成佛，实在是太有逼格了。
“嗯，地藏王菩萨的宫殿。传说啊，所有鬼魂都能受到地藏王菩萨的加持，感受到佛法的普照。不管你生前做了什么事，不管你是冤魂还是恶鬼，只要你是真心向善，放下yu_wàng，一样可以往生西方极乐世界。”
小蝶满眼星光，那表情说不出的崇拜。
卫晨挠了挠头，反问道：
“那么，那些犯了罪的恶鬼，难道不需要接受惩罚？直接就可以往生极乐？这个……是不是有些不公平？”
小蝶摇头。
“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很久以前，听一个前辈说过。她见过一次地藏王菩萨讲经，当时，有一个肢体不全的恶鬼，听完经后，大彻大悟，化作莲花飞出地狱，直升天界。
当时地藏王菩萨说了一句话，
天雨虽宽不润无根之草；佛法虽广不渡无缘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