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撇了一眼江海浪苍白的脸，计上心头，他一秒做出悲伤的表情，“大爷实不相瞒，是我哥他快不行了。”
“卧……”江海浪刚要爆粗口，被大官人眼神制止，示意他牺牲一下下，他咬着牙，轻轻点头，“我快不行了。”
“他不行了？”大爷根本不信。
东方重重点头，伤感道：“你看我哥脸这么白，其实是得了白血病，剩下的日子不多了，是吧哥。”
“是啊，不多了。”江海浪气的脸更白了。
大爷盯着他的脸，白的是有些不正常，他轻轻一叹，“唉，小伙子坚强点，你们到底要买啥？”
“我哥马上要走了，可还没娶媳妇，就想买几个纸人，走了后陪葬，到那边也有个照顾不是。”东方满足跑火车，吹起牛来母牛都受不了。
“原来是这样，你们跟我来。”
大爷不在怀疑，把二人领到后面，越过那口气势非凡的棺材，后面地方很宽敞，靠墙位置有一个架子，前面被窗帘挡住了。
拉开窗帘，一排排纸人呈现而出，足有九个，三男六女，样子有些抽象，看起来还挺慎人。
东方盯着六个女纸人，里面应该有一个是妖怪，现在还不能动手，谁知道她是不是那个女妖，毕竟隔壁还有一个。
他也想查善恶值，可惜只能锁定目标才能查看，冷却时间也比较长，他总不能一直待这。
“大爷，我们能不能全买走。”东方又生一计，女妖现在不敢现身，全部带走，到了没人的地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那个，是为民除害。
“不行。”
大爷看着江海浪，语重心长道：“小伙子，不是大爷不卖你，你看你这身板，女娃娃太多怕你吃不消，说不定那边也实行一夫一妻制，大爷不能让你犯法啊。”
大官人一脸懵逼，大爷脑洞真大，几个纸人而已，你咋就能想这么多，有木有考虑写部小说：我和纸人不能说的秘密。
最后，大官人磨了半天嘴皮子，才买了两，一人抱了一个离开，等到搜索时间冷却完毕，一看妖怪还是在店里。
“居然没中奖，浪哥你把监控放好了吗？”
“好了，中间和后面各一个，很隐蔽。”
“那就好，去下一家店看看。”
“行，不过不许再说我快死了，僵尸是不死不灭的。”
“好好，不死不灭，僵尸最牛，赶紧走。”
第二家店老板是一个油腻中年大叔，东方也说要买纸人，可他店铺里根本没有，墨迹了一会，江海浪趁机把摄像头放好，二人才离开。
夜幕降临，殡葬市场外停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