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修。”如意脑中一片空白，抓着元修腰间的衣服，不知道该说点什么。
她觉得茫然却又是全然的欢喜，微凉的触感仿佛还在额间，让如意觉得不知所措的同时希冀着什么。
元修面色如常，轻轻抚上如意柔软的发丝，“嗯？”
“我……”如意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手中抓得越发紧，话仿佛就在口中，终究是有些胆怯的咽了下去。
如意仿佛听到元修淡淡的叹息，然后元修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如意，你真的很聪明。”也真的很适合。
如意茫然的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什么说这一句话，元修看向她的眸中带着温柔，之前的情绪缓缓散去，如意松开了手，元修是真实的存在的，他现在就在她的身边，这就足够了。
如意不知道自己在担忧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在踌蹴什么，更加不明白为什么刚刚会有毁灭一切的冲动，也同样不知道元修的未尽之言和不久以后元修已经预见的未来。
现在所有的问题都没有答案，如意正带着元修在她的领地里闲逛。
“元修，灵狐一定能成仙吗？”如意把接收的记忆和这些日子里的经历全部告诉元修后，突然有些好奇的问道。
“不一定。”元修走在如意身边，神色温和，“同样要看资质和机缘，况且即使成仙，也有高下之分，这也是难以避免的。”
“那以我的速度还要多久才能成仙呢？”
“不要着急，大概需要三四年，这样等你一成仙，就完全可以达到顶峰，完成任务也会比较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