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永恒是什么人呢？
官场上待了几十年，察言观色的功夫，那是修炼的炉火纯青。
陈浩眉毛一挑，眼角一瞥，他就知道，对于程凌山，陈浩不会善罢甘休。
“程科长，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顾永恒的脸色立即黑了，语气既冰冷又僵硬，和刚才的热情似火，完全换了一个人。
程凌山鼻孔里喘着粗气，看看陈浩，又瞅瞅顾永恒，连死的心都有了。
“局长……”程凌山带着哭腔，“你知道啊，我一向兢兢业业，对工作一丝不苟，热情服务，加班加点，都中午了也不下班……”
杨刚的嘴咧到了耳朵根子，恨得只咬牙。
“你他娘的真是胡说八道！搂着老婆看岛国小电影，你这是对工作兢兢业业？
我不拿化妆品，你就不给办药草注册，你这是热情服务？
到中午了不下班？你刚才怎么说的，不是早就下班了嘛，让我们下午再来吗？”
“别扯没用的！我问你！”顾永恒厌恶的一摆手。
“小陈的药草注册，我专门在办公会上介绍过，李爽也审查过材料，全部合法合规，怎么在你这里就不通过？”
陈浩的医术和药草的独到疗效，顾永恒是亲自体验过的，那是绝对的好！
“我……”程凌山一缩脖子，眼前一黑，“完了，这下撞到枪口上了，怎么说也说不圆了。”
“局长，是这样的，呵呵……”一直僵着的胖娘们清醒过来了。
“老程觉得陈兄弟年轻有为，就想和他交个朋友，你知道他爱好拳击，就过了两招儿，不打不相识嘛，呵呵……”
程凌山脖子后面凉风嗖嗖的吹，他恨不得一脚踹到胖娘们的肥屁股上。
“这是不打不相识嘛，老子满头的玻璃渣子，流血流的要休克。”
“局长，我和老程商量了，为了庆祝和陈兄弟不打不相识，要在亚细亚大酒店请上一桌，呵呵……”
胖娘们干笑着，冲着陈浩一脸的谄媚，“陈兄弟，请你一定赏光，赏光！”
这……
程凌山脚底下发软，使尽全身的力气维持着身体平衡。
他现在也想明白了，要是陈浩不依不饶下去，非要在顾永恒面前告一状，那自己这个小科长肯定当到头了……
算了！
程凌山心一横，就按胖娘们的意思，破财免灾，先把眼前这一关过了再说。
李爽的小嘴，合上又张开，张开又合上，一双美丽的眸子里，看向陈浩的时候，越来越明亮！
程凌山被陈浩揍成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