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一大部分原因是因为蒋锐方才完全没有理他,但黎生哪里会想到这些,只是愧疚道,“主人您罚我吧。”
也算不得什幺大事,蒋锐今天本来懒得动手,被他这样湿漉漉的可怜眼神一看,倒是来了一点兴致。
正如黎生所想的那般,主人的给予的羞辱与处罚,都是要他自己求来的,哪怕换来的只有一点点关注也好。
戒尺抵在臀肉上,黎生被冰凉的感觉一刺激,柔软的臀肉一下子绷紧,在蒋锐警告一般的轻拍下,又竭力地放松下来。
“最后一道,念题。”
蒋锐将试卷扔回一旁,黎生连忙接好,物理最后一道大题字数向来不少,他心里有种不大好的感觉,但还是遵从着主人的话慢慢开了口。
“如图放置着半圆形的轨道,在最高点与最低点放置着压力感应器,如果啊 ”
啪的一声,突如其来的疼痛袭上臀瓣,戒尺受力面积本就不大,蒋锐也没有因为是第一下便收着力,黎生毫无准备地一疼,忍不住短促地叫了一声。
他反应过来才有些惶恐地望向主人,“对不起”
蒋锐不置可否,重新微抬起戒尺,雪白的屁股上已经肿起的一道红痕,其余完好的肌肤形成着鲜明的对比,仿佛也在乞求相同的对待。
他以前只用过手,没想到工具用起来也这幺顺手。
明明长得这幺瘦,臀肉却浑圆饱满,简直就是天生1↙2≮3d☆an〗」ei点net挨打的料,他将手按到肿痕上,听到黎生微微的喘息,“继续,从头念。”
黎生再开口时,声音明显没了最初的自然,“如图放置着半圆形的轨道,在最高点唔”
尽管有了准备,可戒尺以几乎相同的力度打在同一个地方时,黎生还是不禁停顿了一下。
臀肉被打得颤动了两下,蒋锐玩惯了被打到破皮还娇喘着讨他欢心的狗,像是不理解似的,“忍不住?”
蒋锐的语气不重,旁人听来甚至能当做简单的疑问,可内容却让黎生怕得连连摇头,又不敢轻易变换姿势,只能忍住难堪,将屁股翘得更高来尽量讨好,“我我可以的。”
几乎话音刚落,啪的一声,戒尺再次毫不留情地抽了下去。
三次打在同一个地方,伤痕已经高高肿起,黎生的指尖紧紧地攥在掌心中,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继续。”
蒋锐的目光在黎生握紧的手上掠过一瞬,又留在他低垂着的眼睫上,清秀的眉尖微微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