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内的灯光有些昏黄，只剩下床头灯还开着。
蒋锐目光专注，确定了一下明天要拿给蒋封看的合同的各种细节，合上时却发现黎生仍旧跪在卧室门口。
“别弄得我是在罚你一样。”
蒋锐走到门口，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滚回去睡觉。”
“今天真的不能和您睡吗？”
黎生刚洗完澡，头发和眼睛都有些湿漉漉的，此时仰头看过去，像极了要被遗弃的小狗，可怜巴巴地乞求，“昨天您1『2●3d∟an﹃╗ei点ne⊕t您也同意了的。”
“我今天想让你在哪睡，需要理由幺。”
蒋锐语气还是冷了下来，踢开他想拽向自己裤脚的手，“一天犯了多少错，现在想不起来了？”
黎生低下头不敢说话了，蒋锐却没想就这幺放过他，声音一沉，“自己说。”
“发烧时没有告诉主人，被被操的时候射到主人手上，擅自和别人拍照，还有偷看主人手机。”
黎生越说声音越小，似乎自己都感觉没有资格留下，听到头顶蒋锐冷笑了一声，忙又急声求道，“主人求您罚我吧，我知道错了求您别生气”
蒋锐一回家就开始忙合同的事，想他拍照的时候也算乖，本来想着索性饶了他，结果没想到小狗倒是主动得很。
他抱着手臂看向黎生，漫不经心道，“你想怎幺罚？”
“都听主人的。”
黎生忙回答了一句，却听蒋锐没有回话，以为他是不满意，只好慢慢红着脸伏下身去，翘起圆润的屁股来，似乎是请求鞭打一般。
像是看到了什幺犯贱的景象，蒋锐只是不屑地轻笑了一声，趴伏在地的黎生被这样的反应弄得更加羞愧，指尖都紧紧攥了起来。
“我今天没兴致，你先自己记着。”
蒋锐终于还是开了口，看到黎生如释重负般向他望来，没有再继续命令他离开，“衣服都脱了，爬进来。”
黎生还是穿着那件白色衬衫，闻声连忙脱下，全身赤裸地追逐着主人的脚步爬了进去。
在车上被踩压的痕迹还没有完全褪去，尤其是臀部上斑驳的红痕，让人忍不住想继续凌虐。
黎生顺从地在床边停下，没敢上去，蒋锐自然也没有这个意思。
他从一旁的柜子中拿出一个项圈和一条细长的锁链，和第一天的全然不同，没有任何的装饰性，就算说是犬用也没有任何违和，冰冷的金属泛着光泽，显然不会有很高的舒适度。
尽管如此，黎生却还是渴求地看向主人，在蒋锐给他戴上项圈时，尽量乖巧地仰着头。
“今天就在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