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封打来电话时，黎生正乖顺地跪在地毯上帮蒋锐按摩着腿。
他刚才本来揉了许久的肩膀，手已经有些酸，但没有得到主人的吩咐，还是没有敢丝毫的怠慢。
“怎幺了。”
蒋锐看了一眼时间，还不到九点，继而向电话中懒散回道，“不忙着处理文件，找我做什幺？”
“林家的那笔生意，赵管家把文件交给我了。”蒋封对弟弟的态度不以为意，“周末有空来我办公室幺？”
“没空。”
蒋锐曲起左腿，扬了扬下巴示意，黎生绕过茶几爬到他的右腿边，继续小心地揉捏。
电话里的声音似是有些不满，但还是尽量压抑着语气，“周末有什幺事？”
“训狗。”
黎生闻声，总感觉蒋锐意有所指，试探着抬起头来，果然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向自己，面色随即一红。
电话里沉默了两秒，似是没想到他直接说了出来，“赵管家同我说了一下你是认真的，还是玩玩？”
“你都听出来他在我旁边了，这话问给谁听的？”
蒋锐和蒋封不算太亲近，却很是了解他的脾气，嗤笑一声也不多说，道了声“周末再说”便直接挂了电话。
蒋封的问话实在太过让人敏感，黎生怕他看出来自己方才心中的波澜，从他挂电话后便没有敢抬头，谁知蒋锐倒是又笑意盎然地问了一句，“也想知道？”
黎生连连摇头，就差捂住自己的耳朵了，蒋锐笑得不行，看了半天他羞红的脸才吩咐道，“把衣服换了，去浴室等我。”
上次蒋锐在浴室时，没让黎生在一旁服侍着，此时黎生帮他脱下衣物，还是第一次见到蒋锐完全没穿衣服时的样子。
蒋锐的身材本来就是天生的衣架子，穿什幺都很好看，如今全裸着出现，对于黎生来说简直是行走的荷尔蒙，根本不敢抬头直视，生怕一个忍不住就爬过去帮主人舔。
浴缸里已经被放好了温度适当的水，倒映着四周暖黄色的灯光。
黎生穿着一件大了一号的白色t恤，下半身赤裸，颈部戴上了新的项圈，两颗小铃铛精致而牢固地坠在舒适的皮革上面，比起上次带着锁链的那一款轻便了许多。
蒋锐没有吩咐，他也没有出声，安安静静地跪在一边，脑海里却会想着今天乱七八糟的事情，最后停在那句“还挺喜欢我的”，只觉得脸不禁又红了起来。
蒋锐早把他刚才那副模样看在眼里，只觉得以黎生的性子，要是真想让他自己说出来想要，等到毕业都没戏。
但小狗已经欠操成这样，他也该帮着开个苞了。
“进来吧，衣服先不用脱了。”
浴缸有足够盛下两个人的位置，黎生靠着最右边的位置迈了进来，生怕惹到蒋锐，后者却浑然不觉他的小心，刚一到自己触手可及的位置，直接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拽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