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想就是一整夜，天就亮了。
顾启牧应该也是一夜未睡，脸上有掩饰不了的疲倦。
起床，由下人伺候他穿衣，他瞟了沈夜一眼，但沈夜没看他。
“我中午再来。”
沈夜：“嗯，你高兴就好。”
穿好衣服，打发了下人，顾启牧走过来，看着沈夜，眼尾一挑，声音低沉浑厚，“没什么对我说的？”
沈夜：“远离狗。”
说完，沈夜又觉得这样说不太合适，但是话已出口，就如泼出去的水没有办法收回了。
可是如果这样的话，那顾启牧会不会生气？会不会把他关冷宫？这样的话任务怎么办？
沈夜想了想，决定撒娇，于是他轻声喊道：“皇上。”
谁知道顾启牧听到后，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头，声音沉沉，低哑却十分的好听：“叫我名字。”
“这怎么行，你是九五至尊，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叫你皇上，而不是直接喊你名字，太不礼貌了。”
沈夜忽然觉得下巴一疼，顾启牧已经伸手捏住了他，指尖在他脸颊上摩挲：“你是想时时刻刻提醒我，你跟外面那群女人不无两样？”
“你觉得我跟她们一样就一样。”
顾启牧的力道忽然加大，手指捏得越来越紧，沈夜忍住下巴的疼痛，勉强和他对视。
不得不说顾启牧的气场，太过强大了，他根本不是对手。
“你在说气话？”顾启牧把沈夜逼到墙角，大手却揽着他纤细的腰肢，“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同床共枕也有些时日了，可我们从未行房过，而且你似乎跟女人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