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原谅我。”
呵呵！
可能吗？
打了一巴掌再给颗蜜糖？
“我们之间，两清了吧。”沈夜努力从喉咙里挤出这八个字来。
萧靖然身形一震，有些不可置信。
“我欠你的那条命，这段时间以来你给我的伤害已经够还了吧？”沈夜努力稳住自己的情绪，“你放过我，我们，一别两宽，各自欢喜。”
沈夜看萧靖然笑，笑自己愚蠢，笑自己傻。
他可以对任何人狠，可唯独不能对他啊！
冬天的雨真的好冷，侵入骨髓的寒冷让沈夜险些站不稳了，有些踉跄地转身，却被人一把拉住。
“不可能。”
萧靖然突然跪在他面前，牢牢的抓住沈夜的手，雨线肆掠如狂，他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不会放你走的，因为我欠你太多了，即便你恨我，我也不会放你走。”
“为什么？我不需要你的补偿，你也没欠我，我们之间两清了，两清了。”沈夜大吼，眼泪不受控制的溢出眼眶，和雨水混合在一起。
为什么要逼他？
就因为他懦弱吗？
萧靖然突然抬起了头，从马靴里抽出一把小刀，将刀柄塞进了沈夜手里，刀尖对准了自己。
“不是要和我两清我吗？你杀了我，我们就两清了。”说着，他拖着沈夜的手朝自己胸口来。
“你恨我，不想原谅我，可以啊。”他咬了咬牙，目光发红，“如果你下得去手杀了我，我以神的名义发誓，我会放你走。”
“你别逼我！”沈夜凄厉大喊，恨极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