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两只粗壮有力的手直接揪住了他的领子,将他狠狠掼在了地上。
只见两名趾高气昂的雄壮卫兵挡在他的面前,身后,是一名大腹便便的富商;佣兵疑惑地睁开眼,正好看到那张刻薄的面孔。
“怎么走路的,不长眼吗?”
衣着华贵的富商鄙夷地从他的头“我也陪你们练一会儿吧”,一名年轻的修女便迈着小碎步走了过来。
抬起头,看了一眼。
脸色顿时通红。
“凯因先生,大主教阁下请您过去。”
王恺莞尔,小姑娘的羞赧让他想起了自己的妹妹,他已经开始扭转观念了,不是所有小孩子都是熊孩子,有些甚至远比成年人更加可爱。
“好。”
将王恺领到圣堂,修女便匆匆离去了,隐约还能听到后面传来她与同伴间兴奋的私语,大概意思是“凯因先生果然很帅”之类的。
免不得起些“人生真是寂寞如雪”的想法,王恺轻笑了声,迈进庄严肃穆的圣堂。
大主教身披红色法衣,站在高台上,唱诗班的年轻修士与修女们刚刚停下那动人的歌声,正从两排长椅边匆匆走去,见他进来不时投来惊讶,羡慕还有崇拜等等不同的目光。
“瓦伦丁的修道院,氛围果然不一样。”王恺感慨道。
大主教向他招了招手,虽然相隔很远,声音也很嘈杂,但对于大主教而言,王恺的这声感慨仍旧听得真切。
“有什么不一样?”
王恺笑道:“格外轻松些,孩子们过得也很快乐,他们的歌声让我想起了五年前,我妹妹第一次叫我哥哥的时候。”
大主教笑道:“你也只是个孩子。”
“所以我更喜欢无忧无虑的他们。”王恺笑道,“您应该也清楚,贫民中像我这个年纪的,早已结婚生子;贵族中像我这个年纪的,可能大多比我的性格还要差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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