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当初她杀了他,那个女孩子就不会遇到这种事了。
她很认真的想着实行方案,那个男人双手双|腿都受了伤,现在只能躺在床上让人伺候,手上打了石膏,也根本不能动。
因为他不好的性格,再加上婆婆的要求,护士只有在打针的时候才会过来,他刚刚打完针,两个小时内,没有人会进到那间病房。
女人端着水杯,脚步平稳的走进了病房。
她神情平静的进了屋子,转身反锁上门。
床上的人还在喝骂,“赶紧把水拿过来,你想渴死我吗!”
女人轻轻将水杯放在桌子上,四下看了看,将他的腰带拿了起来。
曾经,他喝多了酒,就喜欢拿皮带打她。
第一次的时候,她尖叫着找婆婆求救,却被怪罪没有照顾好醉酒的丈夫,让他裸着上身追出来。
后来,就习惯了。
这样暗无天日的日子,就算杀人偿命,也仿佛是一种解脱。
她在那个男人的喝骂声中,用皮带绕过了他的脖子,带着疤痕的手臂收紧,看着他挣扎,却因为受伤挣扎不过。
他死了,她的孩子就是方家唯一的孩子,就算是她这个做妈妈的杀了这个男人,方家那样一个古板又重视血缘的家一定会对孩子好。
这样也挺好,没了对他总是非打即骂的爸爸,他也不会养成这样畏缩的性子。
那个男人已经发不出声音了,她却始终没有放松,站在他的头后面,看他涨红的脸,翻着的白眼,还有打了石膏的手无力的挥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