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呢?”
“大人的母亲与姐姐侄女也已经安置妥当,若是事败,立刻由密道送入……”
“我问你他自己呢!”
纪夏婉重重拍了桌子,声音说是怒意,不如说是在哽咽,“他有没有说过,若是我怀了身孕呢?”
卿子茹死死低下了头,“大人提起过,您还未嫁人,若是,若是他败了……这孩子不能留下……”
纪夏婉的手,始终没有离开腹部。
最终,那双白皙的纤长指尖,轻轻颤动着,端起了桌上的保胎汤。
才十八岁的少女闭了眼,眼泪随着她一口口咽下汤而落下,滴在碗中,仿佛也带上了几分苦意。
喝完,她平静的道,“将夏英送走吧。”
“小姐!”
纪夏婉苦笑一声,重新将手覆在了腹部,微微低下头,目光柔和的望向了自己孩子所在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