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梁奕不得已在后赶着，唤了她一声，她才停了脚步。
“三老爷要回去换衣裳？”
楚碧玉回头一看她，那形象真是不堪入目，现在才后知后觉，还是赶快让楚梁奕回去把衣裳换了比较好些…
“不用。”楚梁奕撩了撩破碎的衣摆，想起现代的破洞裤…这也算一种时尚嘛！
“我想问问，你…”楚梁奕皱着眉眨了眨眼，她不知该如何开口。
“奴婢怎么啦？”楚碧玉还以为自己妆容方面也出现了问题，赶紧转了个圈，看见没什么问题，才小声嘟囔着，“这不没事嘛！”
楚梁奕扶额，一咬牙一闭眼，“小碧玉，你知道我跟钟小塔…到什么程度…额，也就是我与她之间发生什么…了么？”
说完她倒是扭捏起来。
也亏她问的出口，在现代楚碧玉可算是未成年。
但楚梁奕太好奇了，钟小塔说伺候她睡下，她被抬走那天可几乎是光着身子，记得当时还有个看客说她光过膀子，楚梁奕太想知道自己到底是不是童子鸡了…
还有就是…不问明白了，她跟钟小塔之间…实在是太尴尬了。
可惜楚碧玉哪知道这些事，她与之前的楚梁奕可以说是很少见面，也就一早一晚，外加他挨打的那几天，小丫头眨巴眨巴大眼睛，“发没发生什么，奴婢也不清楚，不过…”
“不过什么？你这丫头是想急死人呀！”
楚梁奕一听，心里激动了，这可是关乎她的终身大事，若她还是童子鸡可要守身如玉，若不是了，管她呢，摘下钟小塔那面纱好好恩爱一番再说。
“哎呦，你这丫头踹我干嘛。”
楚梁奕胡思乱想之际，楚碧玉刚要说，又实在是受不了她那一脸色相，忍不住走回去踹了她一脚。
也不知为啥，每次虐完三老爷后总是那么爽。
楚梁奕看楚碧玉撑着笑，也没多想，毕竟有求于她，便难得的没有毒舌，“小碧玉，快说吧。”
楚碧玉看她的笑逐渐变得讨好起来，哼了一声，“自从钟姐姐在那怡香楼后，三老爷三天两日的往那跑，奴婢听人说钟姐姐只卖艺不卖身。
不过，三老爷倒是有五、六次在她过夜的情况，每次都是被大老爷抓回来一顿打，至于发没发生什么奴婢便不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