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梁奕被楚梁相拍桌子声吓了一跳。
天地证明,她刚刚两手握伞抵在身后是怕门硌着屁股,没有一点点隐瞒的意思。
听楚梁相这话,她赶忙双手握着,将油伞拱在眼前,她低头垂目想了想,眼睛一转又有了办法。
讪皮讪脸的走上前,“油伞嘛,能同谁打,我当然是送给大哥的,大哥治家辛苦了。”
楚梁奕立马打开油伞继续说道:“大哥你看,伞形为圆,寓意美满嘛。”
这解释有点牵强,但楚梁相的脸色却缓和了不少,只要楚梁奕没直说出他要娶她,就说明他这弟弟还有救。
楚梁相冷哼一声,夺过楚梁奕收起的伞,拿着扬了两下,“你小子屁股不疼了是吧?刚得三日就能下地行走了?”
三日?
楚梁奕一愣,这才知道自己之前是昏迷了两天,怪不得楚梁茹提着果子来时,她有了饿意。
“疼,当然疼。”
楚梁奕吓得偷偷捂着屁股连连后退,她生怕他在拿着油伞打自己一顿,那东西是竹条制的,要真被它打上,可真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了!
“脸呢,怎么回事?”
楚梁相一来二去就是不说正事,楚梁奕知道他这是在酝酿。
她摸了摸脸,这才觉得有些热,有些疼。
这时她明白了,原来刚刚买伞的小商贩怔那一下,是因为这个。
又不能说是在家里被女人打的,楚梁奕犯了愁。
“我…嗯…小弟醒后自觉太丢脸,扇了自己几巴掌。”
“这么多年过去了,你小子舍得开窍了?”
楚梁相拿起茶盅盖子,吹了吹茶叶,抿了起来,满嘴的苦涩味使他皱了眉头。原因是这茶还未来得及洗,钟小塔便被他的一喝跪到了地上。
“这不是大哥这次打的重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