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恒哥哥才不会这样,裴琼在心里默默反驳。
见这小姑娘不服气,倾城无所谓地笑笑,继续往嘴里灌酒。
她边喝酒边去瞥那个气呼呼的小姑娘,被她可爱的小模样逗得好笑,“还有什么要问的?”
裴琼迟疑了下,开口问道:“他们会不会因为妻子太粘人了,而感到厌烦啊?”
这算什么问题,这小姑娘觉得自己太黏人了,怕外面那个大黑脸厌烦?
她到觉得论黏糊,外面那个大黑脸不遑多让。
“你觉得只要你不黏人了,你的丈夫,外面那个是你丈夫吧,就永远不会厌烦你了?”
不知道为什么,和陌生人说这种事情,裴琼有些脸红。
“我们还,还没有成亲。我不知道他会不会厌烦,可我阿娘说,夫妻之间不能像我们这样,亲近地失去了自我。”
那就是未婚夫了?
倾城放下空酒壶,重新提了一壶酒,又端了床前一盘粉红色的糖丸来。
她自己喝酒,把盘子递给裴琼。裴琼好久没吃过糖了,忍不住拈了一颗放进嘴里。
喝了小半壶,倾城才重新开口。
“亲近有什么不好?难道非得相敬如宾才好?来这红袖阁的,多的是和妻子相敬如宾的。日子是自己过的,你们自己若是不觉得腻烦,又何必拘泥世俗的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