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嗝很难受,她咬着唇去打赵启恒,打了两下,又心疼起来,怕把他打坏了,只好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好半晌都没说话。
赵启恒不舍得她这样难过,但是也不能答应她的要求。
他不能置她于危险之地。
赵启恒只好叹口气,认真给她解释了事情的轻重缓急和百姓的利弊安危,又尽量避重就轻地说明了自己去兖州之后的处境。
“我不会有事。”赵启恒亲亲怀里的小宝贝,夸她:“糖糖最懂事了,对不对?”
裴琼闷闷不乐地沉默了好一会,才带着哭腔回了一个“对”。
她的眼泪依旧时不时地流下,偶尔抿着唇小声说着什么。赵启恒仔细听着她说话,怕她哭伤了,哄着她说了许多好听的话,又答应了她无数的要求。
可在裴琼心里,哪有什么东西能比赵启恒更珍贵呢?
其实她对阿恒哥哥说的那些一点都不心动,她只希望阿恒哥哥能平平安安的。他往宝芙院送再好的珍稀玩物,再多的糕点甜饼,也不及他的平安来得珍贵。
赵启恒亲去兖州的事,裴琼终究无法阻止。
她哭了一夜,赵启恒哄不住,连许诺她每日派人往宝芙院送一盒果糖的时候,她的眼皮也没撩一下。
次日清晨,赵启恒一动,裴琼就飞快睁开了哭肿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