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哈……啊……好痒……出去……啊啊……痒死了……啊……”
刷头上满是细细的刷毛,娇嫩的花穴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刺激。顾浅浅被突然的瘙痒打得措手不及。屁股疯狂地磨着墙壁扭了起来。想要把那刷头推出去。
“浅浅哪里痒?是不是sāo_xué里面饿了,想吃rou_bàng了。”
郑竹义非但没有停手,反而直接将刷头整个地捅了进去。
“啊啊啊……不……嗯哈……啊啊……要死了……要死了……唔啊……痒啊……郑竹义……不要……拿出去……嗯哈……啊……”
敏感的穴壁被刷头狠狠擦过,细细密密的刷毛在1︺2】3d⌒an╯㊣ei点ne╓t花穴内一阵乱刷,顾浅浅疯狂地尖叫呻吟。感觉身体里像是有小虫子再爬,恨不得伸手进去挠一挠。
“浅浅的小骚逼太脏了,总是流水。要好好刷一刷才行。”
郑竹义说着继续将牙刷往里推,只剩一个浅浅的后跟留在穴口,电动牙刷的开关早就打开了,“嗡嗡嗡——”地在花穴里肆虐。
郑竹义松了手。双手将女孩儿的双手高高举起按在墙壁上,低头去吻女孩儿的唇。
“嗯哈……啊啊啊……要死了……啊……sāo_xué要被绞烂了……啊哈……啊啊……郑竹……唔……救我……唔唔……”
顾浅浅闪躲着不让他亲。细细的牙刷振幅很强,尤其是那细细密密的刷头加上强烈的振幅,花穴几乎要被扫烂了一般。最可怕的是电动牙刷虽然插进了花心,但是完全不能满足她的yu_wàng,反而将身体内最深处的瘙痒和yu_wàng都挑了起来。
想被更粗的东西插入。
想被又粗又热的东西插入。
想要被rou_bàng插入。
“嗯哈……呜呜……不行了……啊哈……给我……嗯啊……唔唔唔……求你……给我……啊哈……好痒……”
顾浅浅被那强烈的瘙痒刺激地几乎要昏过去。身体却越来越空虚。在这样下去,她一定会被痒死的!
“求我什幺?浅浅为什幺求我。”
郑竹义按住她的双手,低头俯视着女孩儿布满yu_wàng的小脸。
“嗯哈……啊啊……求你……操我!……啊哈……求你操我……呜呜……我是sāo_huo……求你……操我吧……呜呜……”
顾浅浅崩溃地喊出声。不行了,完全坚持不下去。下面yin_shui肆虐,那根牙刷几乎要将她所有的ài_yè搅出来,和身体里最深的yu_wàng。
“继续。浅浅说点儿好听的,我就满足你。”
郑竹义恶劣道。
“嗯哈……求你……求你操我!呜呜……下面好痒……啊哈……sāo_xué好痒啊……郑竹义……嗯哈……老公……拿出去啊啊!”
顾浅浅浑身的寒毛都竖起来了。实在受不了那种瘙痒感。花穴一收一缩几乎要将刷头咬断。
“啧啧……原来浅浅这幺骚啊。”
郑竹义缓缓将牙刷抽了出来。抽出的过程中那花穴咬得很紧,刷头差点儿卡住。
“浅浅倒是松松穴啊……咬得这幺紧,是不是不舍得这根牙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