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义还未开口,便听他道:“教主,恕属下告退。”
“嗯。”
不过是个属下罢了。傅义想,此时最重要的是,席子期。
长老对他就说,就是爹爹。抚养他长大,教会他世间百态。他不愿掌权,他便替他处理琐事。他渴望男色,他便不留余力支持。如今却是因他而离去…对他来说,无异于将他心脏狠狠剜去一块在撒一把盐。
他说,只要席子期告诉他凶手他便既往不咎。可是,席子期表示凶手。那个将他唯一亲人带走的凶手。
他,真的下得了手吗…
脚腕上的铁索早已拆下,但勒出的伤痕依旧残留。
那又如何。
他笑着。
“义,回来了。”席子期揉了揉发硬的脖颈。
“嗯…”躺在床上,傅义的手不自觉的握紧。匕首,是堇色留下的。
“义。我想要你。”席子期飞快地蹿上床压在傅义身上,“好吗好吗?”
“我累了。”
“你看看我。”席子期勾住傅义的下巴,将他的脸面向自己。
他看到了。席子期眼中的柔情与疲惫不堪。当然,也有这试探和不安。
“可以吗?”
未等傅义回应,嘴已经贴合在一起。唇齿间的交融,让傅义沉醉,但手中冰冷的触感唤醒了他。
长老死了。
是被眼前这个人杀死的。
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