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心里都生出了某些预感,但没人敢说出来,即便口不择言如楚言,也只是皱紧了眉头,率先往大门走去。
楚言敲了好一会门,才有人过来开门。
随着门被打开,楚言愣住了,唐晚晴愣住了,莫离也愣住了,只有慕容连城莞尔道,“花公子”
门后出现的人一身大红色水纱长衫,未笑犹带三分媚,看见慕容连城脸上温和的笑容,弯了弯唇角道,“先进来吧。”话说完,任由大门就这样半开着,自顾自往里走了,待得走在最后的莫离也走进门,才闲闲飘来一句,“劳烦玲珑姑娘顺手把门关好。”
他知道她必定会走在最后。
莫离在心里将某人骂了一通,脚下的步子顿了顿,咬咬牙,只得转身去关上门。
这下是真没法回头了。
白玉桥前,有人站着,有人跪着,有人被人扶着。
白玉桥上,站着一个华服女子,绣着牡丹的薄水烟撒花长裙,外罩及地银丝禅衣,然而,华服虽美,却衬得女子本就气色不佳的脸庞越发憔悴苍白,这女子便是自二夫人过世已经闭门十多日未出的严诗诗。
“这严诗诗又要干嘛”瞧见这幕,唐大姑娘冷哼了一声。
很多人看了唐晚晴一眼,却没人回答她。
眼见没人搭理自己,唐大姑娘于是努努嘴又道,“她这该不是要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跳湖自杀吧”她这话本也只是随口说说,不料想周围听到这句话的几个全都变了脸色。
唐大姑娘看了看四周,脸色终于也变了,“不会吧”
居然还真被她说准了
前方,苍老的声音再度响起,是短短一个多月已经苍老了十岁的严正,“诗诗,是我严家对不起你,但有些人是无辜的,特别是月儿,你们从小一起长大,亲如姐妹,你当真忍心置她死活于不顾”
“月姐姐”严诗诗喃喃了一声,脸上似乎真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