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寒射完,轻抚易水隆起的腰腹:“可是能睡了?”
“兄长,我……”他蹬蹬腿,“我有些害怕。”
“怕什么?”易寒将他用被子裹住,“与为兄在一起,怎会害怕?”
“我怕……”易水迷糊起来,“我怕我不能嫁与你,我怕……我怕兄长娶旁人……我没有名分……我……”说到这里,说出口的话含糊起来,原是困顿了。
“易水?”
易水迷迷瞪瞪地“嗯”了一声。
“易水,为兄……”易寒面色挣扎,“为兄其实还拒了一门亲事。”
可惜他没听见这句话,含着半勃的欲根囫囵睡去,第二天倒醒得比兄长早,窸窸窣窣地掀开被子,挺腰费力地摆脱体内的性器,拱到易寒怀里打了个哈欠,见兄长没有醒的意思,又掀了被子钻进去乱爬,最后挪到易寒腿间,撞上那根肿胀的长物。
易水记得兄长只泄了一次,怪不得清晨如此硬,他晃着腿看了会儿,忍不住凑过去舔一舔,舔完又忍不住伸出舌头,舌尖勾着狰狞的形状来回摩挲。也不知是不是错觉,易水觉得越舔,易寒的欲根越硬,他愈发含不住,最后干脆跪坐在兄长腿根上,认真地扶着吮吸,竟不知易寒早就醒了。
“好大……”易水在被子里闷得发慌,也是舔腻了,撇下易寒的欲根往被子外爬,结果爬到半路,脚踝一紧,还没反应过来,花穴便猛地一烫。
易寒故技重施,含着他的花瓣轻吮。
“兄……兄长?”易水用头嫁衣的事急不得,所以兄长莫要催我。”易水仰起头眨了眨眼,“也莫要逗我。”
“为兄何时逗过你?”
“兄长心里知道的……就会欺负我。”易水的靴子穿得费劲,穿了好半晌才套进去一只,剩下的那只拎在手里晃晃悠悠地甩,“兄长,何时走?”
“走哪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