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高芝闻音手提马鞭,阔步入房,一见到陆伯彦便单膝到地,打了个揖道:“末将不知老将军用食,实在该死。”陆伯彦笑道:“你这许莽夫,这么多年了一点没变,这里又不是军营,你起来说话罢,你有甚么要事,这么心急火燎?”
许高芝是陆伯彦旧部,曾同在童贯麾下效力,但二人业已阔别多年,曾听闻他近日在叡州任副防御使,却不知此刻因何缘故寻到了家中来,陆伯彦自觉有些蹊跷,他知这许高芝性格莽撞,人称莽夫,是以众人皆叫他许莽夫。
只见许高芝二话不说,自袖中取出一张地图,呈于头的大有道理,但你瞧老兄我眼下闲赋在家,无职无系,恐也难见官家。”
说罢,他故作沉吟道:“不如这样罢,待哪日我有机会面见官家,见其心情好时,再着机向官家转表此事,你看如何?”
许高芝喜道:“那这经略图便先留在相公手上,一切有劳相公了!”
陆伯彦摇头道:“不妥,这图你先拿回去,妥善保管为妙,我这里地小物杂,万一有损,岂不是毁了诸位同僚的心血?”
听到这话,许高芝隐约觉得有些不对劲,可陆伯彦是他的老上司,他也不敢贸然猜忌,只好先行将那经略图收了回来。
陆伯彦这才笑道:“许兄,你我多年未见,今日先不谈国事,你大老远来,且与老夫共饮几杯如何?”
许高芝摇头道:“属地公务繁忙,既然相公已允肯,那末将还是先告退了。”
见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