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靖元生凭玩弄过的女人着实不少,他深谙调教女人,就得床上打完、床下疼,他这一套心得,自是百试不爽,床上说的话多半当不得真,昨夜他那样粗暴,也只是为了让苏杨儿从今而后温顺乖巧。
至于眼下,那自然是要去安抚的,像苏杨儿这种被人含在口中怕化了,捧在手心怕碎掉的美人儿,更要好好安抚,这么以来,她才会服服帖帖。
可是他万万没有料到,苏杨儿这个假女人,根本就不吃他这一套,反而觉得更加恶心,当下一得解脱,便往床下爬去,险些滚到地上。
陆靖元见状冷哼一声,抓住她的小脚丫,又活生生拽回了自己怀里,道:“杨儿,你再不乖,官人可就真的打你了。”
苏杨儿水汪汪的眼睛中滚着恨意道:“那你倒是打呀,你怎么还不动手!”
说着,又是连踢带踹,小手一阵乱挥,只盼着能彻底激怒陆靖元,让他失手打死自己,陆靖元的力气她是见识过的,背着一个人都能翻墙入户,一掌便能硬生生劈开竹篱,像这种力气,只要出一半,劈在她这娇嫩的身子上,说不得登时她也就死了。
可陆靖元却一动不动,叹了口气道:“好了,乖杨儿,好娘子,不要胡闹了。”
苏杨儿见他不肯动手,念起昨夜他那样粗暴对待自己,此刻竟又伪装成“君子暖男”来,登时气的浑身发抖,当下趁他不备,跳下床去,一路小跑至妆架旁。
她自首饰盒中取出一支簪子来,对准了自己白嫩的玉颈,道:“陆靖元,你再敢碰我一下,我……我就死在你面前。”
见她故技重施,陆靖元反而不信,他对女人“一哭,二闹,三上吊”的穷把戏向来不理会,竟然如昨夜般冷笑道:“好呀,那你死罢,你死一个我看看。”
“我……”
他话音莆毕,苏杨儿怒极攻心,她此生以来,生为女儿身,却有一颗男儿心,做事处处不顺,至外令人欺凌,不伦不类,现在连身子也不干净了,一念起昨夜陆靖元对她的所做所为,她心下一横:“死便死!”
跟着手起钗落,本还面带冷笑的陆靖元见之面色剧变,慌忙喊道:“慢着!”
又失声道:“杨儿,好……好,我不碰你了,你把钗子放下。”
苏杨儿手中钗子已离脖颈不足两寸,被他这一喊,也还真的停了下来,她也是仗一时之勇,才敢求死,一被打断,竟也没了适才勇气。
便道:“陆靖元,那你滚出去,我再也不想见到你!”
陆靖元眉头紧锁,道:“杨儿,你我虽还没有夫妻之实,但业已同床共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