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啊……”
伴随着张宁痛苦的低吟,袁朗居然发现前方艰涩难行,不疑有它的袁朗继续寻径探幽,已经顾不上这些细微末节了。
相互融洽之后,城楼里顿时春意盎然,袁朗竭尽全力,张宁也是夫唱妇随,尽到了她作为妻子最大的努力。
这一战袁朗也不知道进行了多久,他从细滑的身子上滚落了下来,随后满足的进入了梦乡。
湿湿的,袁朗感觉到床单上湿湿的。
他睁开睡眼发现天已经初亮,微弱的晨曦正从天际慢慢的渗出。
“啊,怎么回事?”
袁朗吃惊的发现床单上有一大滩血迹,难道昨晚张宁的例假来了不成,不然怎么搞成了“满单红”。
难怪一开始张宁会如此抗拒,原来这几天她都不适宜行周公之礼,看来真的是苦了宁儿了。
为了避免尴尬,袁朗赶紧卷起床单,他想找个地方处理了,可是发现门外已经有卫兵驻守,如果就这样拿出去,那岂不是要被他们暗中嘲笑。
袁朗干脆将床单丢进了城楼里用来取暖的炭火堆里,看来只能立即销毁证据,以免也被即将苏醒过来的张汝嫣看到。
可是袁朗没想到床单的焚烧会造成如此大的烟气,城楼里本就透风性不好,这样一来直搞得乌烟瘴气的,很快就听见了隔间里有人咳嗽的声音。
“咳咳,夫君,你在烧什么呀,怎么这么呛!”
出来的是已经穿戴完毕的张宁,看来她就算不被这烟气给熏醒,她也已经起身了。
袁朗关心的走到张宁身旁,暧昧的说道:“你还说,还不是昨晚干的好事?”
张宁错愕的问道:“昨晚的好事?昨晚发生什么了,难道跟你烧这床褥有关?”
张宁指着袁朗的卧榻以及火炭堆不可思议的模样,好像昨晚的事情没发生过一样。
袁朗知道张宁这是害羞不想提及昨晚的放荡事情,于是他也装傻道:“是我说错了,昨晚没发生什么,呵呵!”
张宁难以理解的回道:“夫君,你为何一大早就神神道道的,是不是……不会是你尿床了,怕被人知道,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