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套单身公寓有点高端,是那种上下两层的结构,中间由一个螺旋式阶梯衔接起来。下面的客厅很大,居然还摆放着一张台球桌。赵昊没有去二楼,据他猜想学姐的卧室应该在楼上。
真正吸引赵昊注意力的,是随意丢在螺旋阶梯上的几套款式撩人的裙子,那沙发上还残留着一条白‘色’的小‘裤’‘裤’。
“闭上眼睛,先别看!”
包‘露’声音听起来霸气,实际上有点‘色’厉内荏。
赵昊很配合,闭上了双眼。
然后包‘露’动作飞快,将她随意堆放的衣物收了起来。
“可以了。”
听到这话,赵昊睁开眼,很是感慨道:“你还是老样子啊,房间比我还‘乱’。”
“那又怎么样,哎,本来想装一下淑‘女’的,可我就是这种人,再怎么装也没用,姐放弃治疗了。”包‘露’颇有破罐子破摔的架势,将一个真实的自己暴‘露’在赵昊面前。
赵昊心里一暖,在他看来,当一个人对另一个人展示真实的一面,那就是一种极大的诚意。
他拿起茶几上的一个遥控器,充当着话筒,摆出记者采访的架势,活跃着气氛:“学姐,我采访你一下,这么‘乱’的房间,你还敢带我进来,不怕把我吓跑吗,请问你到底怎么想的?”
一看他这模样,包‘露’压力全消,也活跃起来了:“猪脑子,你看不出来吗,姐姐想用实际行动告诉你,这一次,我没有忽悠你。我连住的地方都让你进来了,就是想告诉你,我跑得了人,也跑不了庙!”
赵昊闻言一愣,总算理解了学姐清奇的脑回路。
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发热,居然有点想哭。
而眼泪这种东西,在他生命里早已成为历史名词,想哭也哭不出来。
当年他在漂流岛流淌过血泪,第一次回国看到家道中落形容枯槁的母亲,也曾留下泪水。那时候年轻,好像泪腺也很发达。几年后的今天,赵昊发现自己已经失去了落泪的功能,或许这就是成长的代价。
面对如此有诚意的学姐,赵昊觉得自己也该有点表示,于是看着包‘露’眼睛说道:“跟我说说,你到底遇到什么麻烦了。我不是非要英雄救美在你面前挣表现,就算看在我们俩当年的革命友谊上,我也该帮你一把,你说是不是?”
包‘露’被他说动了:“其实也不算什么大麻烦,就一个官二代喝醉了发酒疯。那家伙我得罪不起,他老子一个电话,就能让我停业整顿三个月。”
赵昊很八卦:“他老子多大的官儿啊,这么牛?”
“说大也不大,就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