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康等人跟纷纷整理着自己的仪表,顺着山路往上走,途经王麓操经过的两眼泉水,也全然无心观赏了。
孟繁锐在队伍最后,看着沈康和江柳愖故作轻松,却发现二人的脚步比谁都要快,比谁都要着急,不禁在心里暗笑两人,分明焦急,又要故作姿态,真是没意思。
曾光曦前头带路,沈康与江柳愖并肩而行,江柳愖低声道:“想做到泰山崩于沈康太过圆滑,还是说王麓操和江柳愖太实在。
从前在山上的时候他就知道山下的人,人心都是很复杂的,这些不是老头儿告诉他的,老头儿那么实心眼儿,自然不明白这些,而是小路子告诉他的。
小路子聪明,爱耍心眼儿,也告诫他一旦有一日下山,一定要多防备别人,他却没有想到,山下的一个小孩子都这么多心眼。
他抿抿唇,喊道:“江小子!”
江柳愖猛地回头:“叫小爷作甚!”
孟繁锐问道:“本大爷收你做徒弟,教你功夫,你干不干!”
江柳愖双眼先是一亮,紧接着道:“不干!”
沈康急道:“为何!”
江柳愖瞟了瞟沈康,笑道:“因为你。”
沈康蹙蹙眉,问道:“与我何干?”
江柳愖笑道:“你是孟叔的救命恩人,自然比孟叔高一头,如果我拜了孟叔当师傅,那不就比孟叔矮一头,如此算来,小爷我就足足比你矮两头了!我才不干呢!”
沈康扶额闷笑,拍拍江柳愖的肩膀,又看看孟繁锐,道:“孟叔,你收江兄当徒弟绝对没错,你二人,真相配。”说着,又摇摇头,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