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徽还了一礼,询问道。如今曹耀为长安与洛阳太守,是刘表的眼中钉肉中刺,孤身而进襄阳,当然不能轻易提及身份。
曹耀笑了笑,感叹司马徽的确是个大才:
“先生说笑了,既然我诚心拜访先生,自不敢不报姓名,在下,长安曹耀,见过先生。”
此时,室内并无外人,而门外有曹耀带来的侍卫守着,便可放心对司马徽谈及来历。
“长安曹耀?”
顿时,司马徽震惊不已,如今天下最火的莫过于北方袁绍公孙瓒,中原曹操以及长安曹耀。
但是,他却实在想不通他为何会冒此危险,来这荆州找他?
“难怪,早就听说曹公大才,治世之道天下闻名,在下也是佩服万分。”
这的确不是他自己应酬所说的客套话,而是真正的肺腑之言。
“不敢当先生赞。”
曹耀摇着头道了一句,随即又笑道:
“到是先生年逾古稀,风采依旧,实在令人羡慕。”
曹耀此言不假,就算是他吧,这些年大事压身,也自感世态炎凉。可以说是成长了不少,也可以说是老了不少。
但是见司马徽,犹如年轻时一般,潇洒之极。当真令人羡慕。
“心中无大事,自是浑身轻松。目的不过也只是想多苟活几年罢了,比不上公子等投身在这滔滔乱世,引领天下。”司马徽笑着道。
说着,司马徽请曹耀道:
“公子上座。”
曹耀点了点头,重新坐好,而司马徽也坐在了主位上。
听着司马徽刚才的话,曹耀也觉得艳羡。不过,这却是他之前羡慕过的生活,但是如今物随时迁,经历了太多,见过太多的身不由己,见过太多的乱世厮杀。大丈夫一日无权,就只能如履薄冰,苟活乱世。并且,他一度希望能够拯救命贱如草的百姓。
坐好后,司马徽收敛起了脸上笑容,举拳相问道:
“公子如今身份贵重,襄阳对于公子来说,又无异于龙潭虎穴。不知公子为何会孤身入城,寻找老夫?”
“我与刘表并无大仇,况且这襄阳城内,认得我的根本没有。因此也算不得冒险。”
曹耀笑着摇头道。
再说了,这次来为的乃是司马徽以及他的弟子们,收拢帐下即有了一飞冲天的资本,冒点险怕什么。所谓富贵险中求,就是这个道理。
说到这里,曹耀顿了顿,抬起头郑重的看着司马徽道:
“至于来此的目的,就是想请先生出山,教化众生。”
司马徽听说请他出山,立马眉头一皱。请他出山的人很多,但是,他却不为所动,想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