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队老年人,明显是为了满足主持的个人yu_wàng,并无太大兴致,各个无精打采,丝毫没有一点精气神,脚下更是无根,漏洞百出。
鲍太平在屋檐下静静的看了半晌,心中早已经技痒难耐,虽然知道自己的身体素质,远不及前世,小腿搞不好会抽筋,可好歹意识和理念还在,比这些老帮菜强的不是一星半点。
鲍太平正在苦思自己改如何出场,偏在此时,球被老者们踢飞了,球不偏不倚的飞向鲍太平。
鲍太平提膝,抬腿,内脚背早已经轻轻的将球停在脚下,自我感觉停球颇为完美,还不忘得意的摸一下眉毛,酷酷的甩一下头发。
“高俅不就是同样的机会发迹起来的吗?该怎么样秀我的球技呢?”
鲍太平下意识的这样想,他想把握好这个出人头地的机会,哪管成功不能复制。
“嘿,太平郎,把球踢过来!”昨日丢帅得老伯,懒洋洋的喊道。
“老伯稍歇,换人!换人了!”
丢帅老伯气喘吁吁,如临大赦,鲍太平等不及老伯的答应,毕竟昨天将钱返给老伯,老伯欠他人情呢,他球也不发,已经带球入场。
过人!
嘿嘿……没我快!
假动作,穿裆!再过一人!
嘎嘎,没想到吧?
准备射门……
哎……后卫怎么不动了?认输了?
丢相老伯,就算我昨天把赢你的钱给你了,你可以不要放水这么明显吗?根本彰显不出来小哥儿我的球技。
鲍太平果断的停下球,想数落老伯两句。
后卫老伯,却冷冷道:“主持喊你数声,太平郎为何不应?”
福田院主持觉远和尚,掌管鲍太平的吃住,鲍太平寄人篱下,知道得罪不起。
“啊?主持喊我?根本没听见啊!”
鲍太平自语着看向场外,果然,觉远老僧铁青着脸,正破锣般的呼喊自己的名字。
该死,打扰人踢球!
鲍太平无奈,三步一回顾,恋恋不舍的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