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如杨广的陈夫人陈婤，其父南陈最后一任皇帝陈叔宝也是在被杨广毁了的。不管是陈婤还是其姐广德公主，都成为杨广的女人，也没见有什么仇恨，最多有些小心思。
所以王简不在乎董淑妮和荣娇娇是否真心实意，只要享受到这份福利就行了。
他自己就不愿谈感情，怎么会在乎别人是否和他谈感情。
郑淑明每次看到这般场景，就觉得别扭。
没办法，她是个正常的女人，真心不适应王简这等场面。
不过她也清楚，皇帝就是这样，平日里若是只能有一个女人相伴，那肯定不会是自己。
想想那种场面，她自觉还是无法接受的。
毕竟她是个成熟的女人，知道自己需要的是什么。
偶尔一点时间还不算什么，可若是长时间不被碰，肯定也受不了。
相比起来，师妃暄才是最冷静的。
尼姑庵里出来的带发修行的尼姑，需求没那么夸张，何况年纪还不大，刚刚接触这一方面的天地，自然不像郑淑明。
何况她心里很抵触，此刻见着王简这般，依然满心厌恶。
船队出了洛阳，行驶在洛水中，四周的船只渐渐少了。
河道那么长，就算河运已经非常发达，也不可能到处都是船只。
四周的气氛安静，艨艟上却是热闹得很。
董淑妮和荣娇娇在前面跳着舞，旁边宫女在弹琴、吹箫、鼓瑟，王简的怀里也变成了不太自在的郑淑明。
白清儿在其身后捶背，只有师妃暄坐在一旁。
“妃暄，过来给朕捶腿。”
师妃暄听得眉头一跳，摇头道：“抱歉皇上，妃暄不会。”
“这都不会，你这慈航静斋的圣女是怎么当的。”
“静斋只教会妃暄武道和为天下黎民谋福利之道。”
王简不屑冷笑：“朕可是天下之主，你伺候好朕，自然是为天下人谋福利。”
“皇上断章取义，何况，您也该有自知之明。”
师妃暄可真是丝毫不给面子了，白清儿咯咯娇笑起来。
“妃暄啊，若是不来，朕只好帮你吊起来了。这里很不错，视野开阔，朕非常喜欢。”
师妃暄浑身一抖，扫视了一圈，洛水两岸都是树林以及偶尔的官道。
或许不用多久就会抵达一些村庄和小镇，若是真被吊在这里，被王简肆意玩耍，被一些人看到，脸面可就丢光了。
“妃暄遵命。”
白清儿随口插嘴：“你要自称贱妾！”
“唔，这称呼还是算了，朕可是怜香惜玉之人。”
这话连他怀里的郑淑明都不信，何况是跳舞的董淑妮和荣娇娇。
师妃暄凑了过去，生疏地为其捶腿，技术烂得是一塌糊涂。
“虽然技术很差，但碍于妃暄师仙子的身份，朕很满意。”
这就是身份带来的差异度了，若是换成董淑妮，恐怕他都翻脸了。